一直惴惴不安的呆在房间里的以柔听到声音，小心翼翼的走了来，站在程致远后。

对于他们说的那些，他并不是没有怀疑，可是他们仿佛对他了若指掌，甚至连他上某些伤都能说明来，他的疑心渐渐的消散，慢慢的相信了他们，在他们的指导下，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杀人机。

在德维特打开门，走去的前一刻，德维特回过的看了一程致远：“今天的事情算我错了，也许是我不该来打你的生活，不过有一你要记住，刚才那一枪，已经切断了我们之前所有的联系，我们不再是朋友。凌叔也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已经没有资格再靠近他。”

们走吧。”

德维特会意，但也没放开他，将抱的动作改为扶。

“你什么？”她的动作让程致远猛地回过神来，条件反般的甩开她的手。

就是这觉，这温而安心的觉……

门关上。

程致远还是没反应。

他的世，他的过往，他所居住的地方，他曾经用过的多重份，甚至他超的艺术和杀人技巧。

程致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看着他痛苦的样，以柔脸越来越苍白，走过去，将他抱怀里。

他闭上睛。

他手中还握着枪，以柔犹豫了一下，伸手小心的抓住，试图将它从他手中离。

这样的神，好象在哪里看到过。

程致远的手僵在半空，愣愣的看着她。

靠在年轻女的怀里，程致远突然回想起，几个月前，当时他在那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时候，那些呆在他周围的那些人告诉他，他的名字叫程致远，和他们一起是同一个杀手组织的杀手。他当时没有一印象，也完全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却不停地告诉他关于他的所有事。

脑里越来越混。

程致远丢下手枪，痛苦的抱住，慢慢蹲了下来。

却不是在她上……

“啊！”他的动作太突然，以柔被吓了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没站稳，惊叫一声，直接坐倒在地。

前的女也是愣愣的看着他，神中有惊讶，也有惊恐，无辜的样，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

“你没事吧？”她试探着问。

又开始痛了。

以柔咬了咬下，走到他面前，中满是担忧。刚才她在房间里听到枪声，一直担心他了什么事，程致远的脸非常难看，很冷，神空，整个人仿佛又恢复到之前她在家门外第一次碰到的那冷血的样。

她的拥抱，让程致远颤抖的稍微安定了一些。

直到，某天当他在家的附近，追踪暗杀目标时，不小心碰

脑中又有些混的东西闪过，可是他却还是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的片段就好像被磨损掉的光盘一样，完全显示不来。有的，只是那模模糊糊的觉，一闪而逝，他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德维特弯下腰，伸手想要抱他，凌晟睿推开他的手：“无用了，我还能走。”

直到他们离去很久，他的姿势都没有变过，一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