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说不定我也得走，到时候我们一呗。”弘曕还不肯放手，搂着他笑。

“你这儿我不能呆了，病好些我就走。”完事后，肃咬牙。

临行前几天，罗茵跑来找他。

“是有这么回事。”肃直言不讳。

“丫丫刚睡下了，所以我才得空来。”罗茵一边答着，一边坐下了。

看房是戏说，弘曕不想她们回京，这是事实。罗茵知，肃自然也明白。

“还不是山东的白莲教，闹得越来越厉害了，杀了几个洋人。英法联军已经开到天津沿海了，局面张了。”

罗茵听了苦笑，“大贝勒说的，跟他一样。”

“我看是朝廷觉得民心可用，要伺机与洋人打一仗。”

于是弘曕奉旨北上。

“怎么闹到这个地步，朝廷没有严惩凶手？”

“本该早早来给您请安的，可二贝勒他拦着不让，说您忙……”罗茵行了礼，便忙不迭解释。

肃低拨了拨自己的杯，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好在罗茵上又，“可我来也来了，总不能又将我们娘俩撇下，那我不是白走了这一遭，你说对不对大贝勒……”

“等等，你说什么？”肃听话来，“难弘曕他不打算带你……”

“那是因为这个，他嫌我们娘俩碍事了？”

如今再见罗茵，肃心境便有些不同，说不的心虚。只因他知，罗茵对弘曕，除了攀附之外，是存了一分真心的。

☆、回京

“怎么会呢？”肃说的又是肺腑之言，“这不是什么大事，

肃说的没错，因为孟戚元是汉人，朝廷有意压制他，一直拖欠兵饷。师里上上下下都忙着捞外，练不勤不说，就连弹药都失了大半。

“大贝勒，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说太后要给二贝勒指婚，这是真的么？”罗茵问。

“你说孟戚元那支？”肃想了下，还是没有展眉，“这两年孟戚元人在京城，据说朝廷也没拨饷，这师不知还能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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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肃不想跟去，无奈弘曕费尽，说了百般理由拉他同行，最后他也从了。一来与洋人打仗非同小可，二来他也想趁此次回京，去亲娘的坟上拜祭一下。

听肃如此说，弘曕上警觉，瞪大了睛问，“大哥消息灵，与孟大人还有联系？”

“他买了这宅，要我和丫丫留这儿，帮他看房。”

肃随手倒了杯茶给她，没话找话，“你看你刚来没多久，又要往回走，路上奔波，又不太平，还不如老是呆在京城。”

“怎么跟我讲起这些虚礼来了？坐吧。”肃笑笑，随即又问，“丫丫呢？”

肃听了无语，沉默了半响，这才冒一句，“民心可用？”

“我知你怎么想。”弘曕又趴上来，在对方上轻轻啄了一，“可皇上和大臣们想的也没大错，洋人是厉害，可架不住咱们人多啊。况且我们还有支师，上回不是打赢了么？”

肃听了奇怪，“怎么你也要走，去哪儿？”

看对方醋劲儿上来，肃索侧过去，没再理他。

孟戚元知这些情况，一边找急忙慌的请饷买船买弹药，一边上书请援，指明了要湖广练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