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我大哥，我喜的就是大哥你……”

肃整个人目瞠呆，好像暴雨肆过的草木，茫然，失神，又带了难以言喻的颓败气息。

“听说太后要给你指婚，怡亲王家的七格格，这事儿你不会不知吧？”肃却不想听他一诉衷，了个让对方疼的话题。

“那你现在就不怕我甩你嘴了？”

从小到大，不弘曕撒还是耍赖，肃统统没辙。“好，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去年南昌一战，临战前我在你背上写了字，还记得吧？”

“我都说了，我的话没说完我不会放手，你要是愿意聊别的，那我们就这么着，反正抱你多久我都乐意。”

“不行。”想不到弘曕断然拒绝，还了环着的双臂，“话没说完，我是不会放手的。”

“弘曕？你来……”

“现在不怕

等打理完这些杂事，已经月上树梢。一疲惫回到衙门，派来接他的轿已经候在门。还是城东的那间大宅，下了轿，仆人一路将他领到卧房。肃本还想去找弘曕聊聊，但看天已晚，人也乏了，只有作罢。

肃被搂的透不过气来，更让人窘困的两人贴着。冬季已过，南方的日的快，他外面只着了件薄薄的绸袍，对方下的无遮无拦，就这么生生在他腹间。

“大哥……”

先张罗他们城。仗没打成，钱却要照付，好在留下一批弹药军火，也算补充一时之缺。

肃早知他要提这茬，但也不想多话，只是看着他了。

“咱就别说风凉话了，那时候我告诉你，你不甩我两个大嘴。”

肃只觉得心猛烈，撞击的发疼，手脚却绵，使不一分力来。任由对方把他架着，抵在墙上狂吻。牙齿磕碰，也被的发麻，等弘曕放开他时，嘴上已没了知觉。

“你还当我，是你大哥？”

话被堵了半截，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上绷，对方饿虎捕一样的吻，把他折磨得够呛。

肃张嘴喊人，对方一句大哥，让他住了。

这是别院，与主楼一池相隔，池上假山屏蔽，清静幽雅。肃踏上石阶，看到门外墙上光倒影，粼粼波动，倒是难得的景致。江南园林，才会临建屋，这在北方可不多见。推门屋后，屋里漆黑，好在今晚月明。肃走到桌前想要灯，还没摸到火石便察觉后面有人，转被扑住，那人力气不小，两下便将他推到墙角。

“你明明知，为什么要装傻？”倒是弘曕先开，抓了肃的手，目光炯炯，直视他。

“别说了。”肃打断他，因气息不平，微微起伏，“先把我放开。”

而是什么，肃自然明白。此时此地提到小晴，即便斯人已逝，他也觉得愧疚难当。“要是早早说明白了，也不至于无辜断送一条人命。”

但他双红，粘了又微张的样，又实在诱人。弘曕忍不住又凑上去，这次肃伸手将他挡住，脸也侧到一边。

“既然你知我装傻，为什么不让我装下去？”肃有气无力。

于是弘曕继续，“这字我估计你猜不到，那是个洋文——love，情。其实我那时候横一刀抢了小晴，不是因为看上她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