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屿没说话，哪儿是不动脑，还不是太过在乎，所以瞻前顾后多思多虑，想的太多就成了一团麻。

曲恕的一秘是个雷厉风行的小姑娘，平时工作起来很得曲恕的真传，除了八卦没病，所以她特兴奋的打电话过来说，“听说曲总把自己着的手表给了那谁诶，你知么？”的时候，项辛是没当回事的，还以为只是八卦信息有误。可转又一想，不对啊，知是方屿在曲恕边的，满公司应该就四个人——他，曲恕，曲恕的司机和一秘。司机给方屿送过早餐，一秘有次去送文件撞上了。而曲总的事没人敢说，那这小姑娘的消息必然是司机告诉的——司机看到了！

“不一样？你不是说曲总向来大方么？”方屿追问。

“所以他真的把自己正着的手表给你了？”

“诶你是不是傻啊，那主持人瞎扯的话你也信？你脑喂狗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谁知项辛听了他的描述完全歪了重，毫不客气的嘲笑他。

方屿气的磨牙，“对，都喂你了！”

妈妈咪呀，项辛手机给方屿打电话——曲总不会真的撞邪了吧？以前哪儿给过谁贴的东西呀，还无缘无故让我休假，还报销旅费！

男朋友商量行程问题，谁知就提前下班一次，竟差错过一个大八卦。

“这么说吧，以前曲总要送人东西，必然是送新的。你要真是想要那块表，他当时不让你拍，之后必然是送一块一样的当补偿，给一块别的算怎么回事？更何况还是自己过的。”

“而且以前曲总也从不让人留宿的，他睡眠质量不好，很烦别人打扰，但是现在竟然都跟你‘同居’了！”偏偏项辛还不肯放过他，在电话里频频慨，“还有上回，我

项辛:……这是重么？

“哎呀这不是重，重是曲总竟然把自己的表给你了！方小屿，曲总对你可还真有不一样啊。”

“曲总真的给了你他着的表？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觉得最近曲总很不正常啊……”电话一接通，项辛劈盖脸的砸下一堆问题，方屿不满的反驳:“曲总怎么不正常了？”

“那不是为了情么——我早年的，陪我发家的，都给了你了，买地不给我便宜啊？”项辛叹了一气，“方小屿啊，说你傻你还真不动脑了？”

项辛笑够了，终于开始说人话:“你别看曲总现在对你不错就觉得他好说话，他领地意识其实的很，真是自己喜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拿去捐？那块表还是前些天我找来的，哪儿是曲总自己过的？都说了是收藏款，谁没事把那一大块金手上？其实那就是给兴盛的那位太爷准备的——就跟你抢拍的那位，那位酷收藏名表，那款是江诗丹顿早年的限量款，国内几乎没有，曲总相中了人家老爹手里的一块地，这不就投其所好一下么。”

方屿伸手握住那块表，觉得自己心有加速。

“对啊，”方屿有开心，毕竟想想，他正着的东西，就这么直接捋到自己手腕上，其实是个亲昵的行为……“对了说到这个，我有件事想问你。”方屿想到刚刚拍卖会上跟自己抢曲恕手表的人，想问问项辛知不知是谁。

方屿有奇怪，“那为什么要说是曲总自己过的，还什么‘见证了开走向辉煌’说的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