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尹昭炀冷哼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季岚上移开，他说，“看样你装得不错，这小到现在都不知你浅？

季岚说完这话，转打算离开。一风朝他扑面而来，季岚闪避过。屋内银光乍现，他一把了剑，正好架在尹昭炀的一双铁爪上。

“那晚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在好奇，是什么能让你用那样的神看着我，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尹昭炀说。

“师兄！”尚卿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也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挡在季岚前，义正言辞，“，你休要欺负我师兄。”

可就在他撞季岚底的时候，他分明看见那人的神变了。

岚的下。

“别说了……”季岚避开他的目光，纤长的睫微微发颤。

“你就别再愁眉苦脸了，总会找到的嘛。”绿裳女蹦蹦，一路走来留下一串清脆的铃音。

季岚转，对上一双冷的神。

阿聆珠转了转，忽然停住脚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开。”季岚偏躲过他的手，低声骂了一句。

“你刚刚是在试探我？”

他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少年瞬间那样的神情。

……

那双睛实在太像了，一颦一笑，甚至是声音都与秦昊一模一样。可那神又是戏谑而冰冷，秦昊永远不会用这样的神看他。

“你闭嘴！”季岚一把推开尹昭炀，翻下了床。季岚抄起落在一旁的剑，转过，“虽然你救了我，但这毒本就来拜你所赐，所以你也别想我会激。还有，你是很像他，但你不是他。”

“无可奉告。”

“告诉我，”尹昭炀勾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那是谁？你的相好么？”

那天在清岳派后山，他从天而降，偶然瞥见季岚，霎时便被对方那双睛引。那人慵懒的靠在一边，静静看着不远刀光剑影的厮杀，没心没肺，冷静得有些残酷。

“阿聆姑娘你不明白，我是担心师兄的伤势。”尚卿没打采地说。

尹昭炀几乎已经贴近了他，季岚往床内缩了缩，大的压迫让他不敢直视对方的睛。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一间客栈二楼忽然传来一声轰隆响动。有两个影从窗上一跃而下，平稳地落在地上，惊得百姓四下逃散。

“什么？”

季岚的睛很是好看，明眸善睐，让人见之难忘。就是这么一双好看的睛，在那一刻，却了几近绝望的悲伤。里面似乎蕴着化不开的悲怆，可在那绝望之中，隐藏着的却又是一丝不甘屈服的倔。

“能这么捷的躲开并且架住我的招式，看来我没猜错，你的修为造诣绝不是清岳派的普通弟，你到底是谁？”尹昭炀收敛了笑意，终于说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顷刻间，原本繁闹的大街上，只剩下尚卿，阿聆，以及刚刚从客栈二楼跃下的两人。

尹昭炀却像是来了兴致，他伸手去，轻轻拂过季岚的侧脸，幽幽的说，“他为什么离你而去？你如此喜他，喜到现在都不敢看我的脸。如果是我，一定舍不得离开你。”

“我和他长得很像对么？”尹昭炀低声说答案，“你过去之前，看见我的时候，也叫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