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他不在这里。”

“什么？山外的人已经来了？”白寻大惊，再顾不上殷无极，连忙朝外跑。跑几步又想起来小院有结界，自己也不知如何去到天城，转回朝殷无极：“带我去天城！”

“你了什么？星归在哪里？！”白寻厉声问，疾步上前，心中有些不好的觉。

白寻无心知晓殷无极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心中只记挂着莫星归，不愿耽搁，又问：“山外的人不是闯来了，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白寻：“我无意与你之争，你也休要再拖延，赶快让我去天城！”

殷无极却是：“山外的人是闯来了，但他也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星归了。你我都变了如此多，他如何能不变？如今的他，就是林虚怀亲自来了，也休想能动他一手指。”

“说什么生生世世，来生你会再来找我……你忘了吗，人生而有死，此报只在此生，当及时行乐，因为……没有来世。”莫星归闭上睛，角泪落，砸在玉石上，听到碎开的声音。

白寻自梦中醒来，窗外已是大亮，睛酸涩得很，不由伸手抹了抹，仿佛摸到残留梦中泪痕。忽然又顿住了，想起梦中哭泣的分明是莫星归。那个前世的自己把他放紫晶棺，看着他无声泪，心痛得几乎要碎开。

殷无极见白寻如此神定，倒有些意外了：“白如墨……你——”却没有说下去，而是问，“你记起来多少了？”问完又笑了一声喃喃自答，“……还在说回转世……呵，都不知自己是谁，也敢与我叫嚣。”

殷无极：“看来你的确想起来不少，可惜还是这么不中用，连去到天城的方法都不知。”

白寻被气笑了：“我不他如何大，哪怕所有人都不是他对手，我也要亲自护着他。若不亲看着，你怎知他会不会受伤？殷啸，他也是凡人，当年林虚怀如何伤害他的你都忘了？我决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寻怒：“你一都不担心他安危吗？当年你我愿与林虚怀同归于尽也要护他，如今你却将他一人置于危险之地，殷啸，你变了。”

白寻被如此挑衅，没有生气，只是：“我没变。就算回转世，哪怕我什么也不记得，但终究会被他引，为他归来。”

“唔——”白寻捂住，心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了一冷汗，连忙下床惊慌地四寻找莫星归，却到都找不到他的影。

殷无极冷笑一声：“自然会让你去。你以为我愿意拖延？星归把你当宝贝藏着，

”白如墨当日的话言犹在耳，他自己却抛弃了昔日诺言，对着莫星归说回的谎话。

白寻焦急又愤怒，怒冲冲上前要再问，殷无极却突然开了：“他在天城，好戏已经开始了。”

殷无极：“我为什么要帮你？”

白寻蓦地回，说话的是殷无极，站在不远，一黑衣看不什么，但隐约能闻到他上的血腥气。

第17章第十七章贪婪（一）

殷无极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殷无极对白寻的话些许讶，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变的何止是我，你不更多？”殷无极面嘲讽，“我至少知自己是谁，在什么，为什么而，而你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