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独饮的莫星归也想起许多往事。

看着一人一妖相拥化蝶，变作翩翩而舞的蝴蝶飞走，莫星归有些怅然：“希望他们下辈能够投为一族，安安稳稳、和和地过一生，不负今生所求。”

三十年后，林虚怀再次命悬一线，遣白如墨昆仑寻找海莲，遇上莫星归，才知那个曾的女早已化为黄土，他已没有了可以利用之人，好在，她给他留下一个继承了她血脉和

三十多年前，林虚怀为追求武学巅峰，前往昆仑参悟问，不慎在风雪中迷失，被一名叫莫问的女所救，来到了一个古老的与世隔绝的族——天城。

莫问对林虚怀情，在林虚怀离开后，心思难蜀，终于偷偷离开天，来到山外。莫问好不容易到了蜀山，却听闻林虚怀伤重即将不治的消息。

夏半生也曾是蜀山弟，对医术一有着狂的追求，曾经偶然在蜀山浩如烟海的古籍中见到过一笔有关昆仑神草的记载，听闻神药之名，便协助莫问将林虚怀带了蜀山。

第16章第十六章回因果

林虚怀对天城并无了解，以为只是普通的原始族，并不在意。而生为天族人的莫问对山外一无所知，被这个偶然闯的人告知了外面还有更彩的世界，很快动了芳心。莫问倾心林虚怀，林虚怀却一心求，并无儿女心思，伤好之后很快离开天。

殷啸护着无法动手的莫星归，被林虚怀得只能退守禁地盘古墓，林虚怀以城中残存的天族人要挟，要莫星归和殷啸海莲。

当年莫星归在蜀山断崖下生不如死地躺了一百七十九天，刚被殷啸救回，林虚怀就领着山外之人攻天城。毫无防备的天族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几近灭族，白如墨赶到天的时候，只看到满目狼藉，遍地都是天族人的尸。

善良的蝶妖和凡人相恋嫁娶，却被村民误会成和为恶的蛇妖是一伙，最后白莫二人斩杀恶妖，村保下来了，和蝶妖相恋的凡人却伤重不治。

为了救治林虚怀，她谎称有神药海莲可以续命，与医师夏半生一起将林虚怀带到了昆仑。

林虚怀被莫问治好之后，言念她诸多照顾，终于接受了她的意。然而好事不过数月光景，林虚怀为夺海莲，重伤莫问，逃离而去。

死伤至此，天族人才知为何会被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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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心情愉悦地睡，睡着后又了梦境。

凡人安蝶妖，说下辈一定会再和她夫妻，蝶妖看着人逝去，将自己功德一分为二，与凡人一同回去了。

白如墨却是笑了：“哪有什么下辈，所谓来生再续，不过是好的愿望罢了。万在世，生而有死，生时是自己，死便归尘土。就算来世灵气重聚，也早不是原来的那个了。说什么回因果，不过是安之词，只有今生才是最真实的。”见莫星归似乎隐隐有愤懑和悲伤，白如墨握住莫星归的手，“阿宵，我只信今生。今生今世，我必不与你分离。”

这一次，白如墨和莫星归正在游历。

一村有妖孽作祟，最后发现作恶的的确是妖，但并不是所有的妖都在作恶，也有在与邪恶的同族对抗，保护百姓。

那是夏半生一辈唯一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药海莲，自此念念不忘，直到生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