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白寻问。

莫星归叹了气：“只剩你我二人，何来一族？”

“原来这里就是天族……与世隔绝，俨然世外桃源。”白寻不由赞叹。

莫星归也笑了：“我了那么多次崖也没学到绝世武功，可见戏说就是戏说，当不得真。”

莫星归笑了一声：“曾经是。如今不过是一座空城，只剩些残垣断。”

白寻顺着莫星归的目光看去，山梁另一侧是一座城镇，建在四周环山的盆地中，远远望去，依稀可见昔日辉煌。

“殷无极？！”白寻看到殷无极下意识剑，惯用的佩剑在蜀山没带来，路过城镇的时候临时买了把，分量轻了很多。

莫星归：“天已灭，守着又有何用？”

落地后，白寻环望四野，蔓草青青，不见石室不见竹林，是片不见人烟的山谷。

崖边：“下去。”

殷无极脸彻底冷了下来，白寻觉到他的杀气，往前踏了一步，挡在莫星归前。

第14章第十四章复兴之辩

白寻闭着被莫星归抱着下悬崖，风声消去，睁开，天青云白，昆仑大雪不再。

莫星归把白寻圈在怀中：“便是我粉碎骨，也不舍得放开你。”说罢一跃而下。

二人还在缓缓下落，白寻抬脸看莫星归，见他发丝被风拂起，也正看着自己。见了自己看他，弯起嘴角微微笑了，温柔，让白寻的心几乎要来。

“是因为他？”殷无极终于施舍白寻一，却是面狰狞，“因为这个长得跟白如墨相像的小玩意儿？蜀山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白如墨混，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若要为了这么个东西放弃天，我就杀了他！”

莫星归没有回答，只是朝前走。白寻跟上，直到走上山梁，莫星归才停下：“这里是天城，是我的故乡。”

白寻跟着他，走着走着，四周景变换，翠竹成林，却是回到上回重伤醒来时的小院了。

“星归，你终于回来了。”殷无极走上前来，跟没看到白寻似的，瞧也不瞧一，只是看着莫星归。

白寻从莫星归看似淡漠的脸上看到了沉痛和哀伤，但无言安，只能陪他默默站着，缅怀曾经的故土。

“你敢！”莫星归呵斥，盖过了

莫星归：“你等我什么呢？”

殷无极：“你不在的时候，我守着昆仑，不让任何人污了昆仑的雪，污了我天族圣地。”

白寻听得呼呼风声，安然闭上了睛。

白寻笑：“又是崖——戏说里总是崖之后或有奇遇，或能学成绝世武功，若让写话本的人见了你，就知他写的不是话本而是真事儿了。”

殷无极笑容消失，神有些不悦：“星归，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天族还有你，还有我，天血脉还没有断绝，何来已灭？”

殷无极笑：“我自然一直在这里等你。”

白寻自讨没趣地收了到一半的剑，莫星归问：“你一直在这里？”

莫星归并没有消沉多久，很快收起悲伤：“走吧。”掉往反方向走去。

刚走院，门却看了，来的人一玄衣，是个熟人。

白寻主动抱住莫星归的腰：“有没有武功秘籍不重要，只要有你就够了。星归，可不要半把我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