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吗？”

莫星归看

莫星归端起酒一嗅，香怡人，估计是藏够了年份的。

白寻：“那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可以一起游历，等什么时候不想游了就找个地方隐居，我饭，莫兄吃就行，如果觉得占了便宜也可以帮忙打打野味。”

：“颜不错，为了娶媳妇儿专门学的？”

莫星归闻言笑容一僵，而后失笑：“我这模样哪能是蝴蝶，大扑棱蛾还差不多。”

白寻没听到莫星归后面的话，只盯着莫星归的脸努力地想，盯着盯着，两开始茫然，一阵恍惚后喃喃：“好像是……在梦里。梦里你穿着蓝的衣服，比现在年轻，一样好看，好像破茧而的蝴蝶……”

端正坐，手搭在桌上着杯，双晶亮带，看起来非常清醒，但其实已经分不清南北东西。

白寻直直地看着莫星归，突然：“莫兄，我们见过不止一次。”

白寻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想不起来了，你帮我想。”

莫星归放下酒杯，笑着：“我知。”

两人这般打趣地随意聊着，不知不觉一坛酒就喝了。

白寻自觉酒量不太好，平日里克己复礼，浅尝辄止，倒是从未喝醉。但正因如此，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到底多浅，等和莫星归差不多平分完一坛酒，已是脸酡红，神思飘忽。

莫星归：“我从小白吃白喝到大的，可不会觉得占了便宜。”

白寻醉了，莫星归看他的模样就知。

莫星归好笑，一面吃菜一面：“从昆仑到蜀山一千多里地，天天看着，见了都不知多少次了。”

白寻没理会莫星归的话，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梦境回忆里，却也想不起更多，只把自己越想越：“哎，莫兄，困。”白寻嘟囔着了额，然后趴在桌上，没了动静。

白寻忙：“莫兄先吃菜，空腹饮酒伤。这酒我埋了六七年了，劲大。”

白寻笑得更开了。的确，他菜之前没有问过莫星归的味，因为总觉得自己来的定会是莫星归喜的，这想法很莫名其妙，白寻也不知为什么，只是依照内心去了。

莫星归：“你之前也不问问我能不能吃辣。”却是直接放中，鱼下肚，莫星归，“不错。”

白寻夹块鱼仔细剔了刺才放到莫星归碗里：“莫兄尝尝，看好吃吗？我吃得辣，也不知合不合你胃。”

莫星归失笑：“你自己不记得，我怎么帮你。”看着白寻的神有些幽，声音也轻了许多，“我记得的就太多了，可惜你都不记得。”

莫星归不和醉酒人的理论，哄小孩一般柔声：“好好好，那你说是什么时候。”

莫星归看白寻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不由笑：“我要说喜你还能天天给我？”

白寻哈哈笑了，给莫星归斟上酒：“没想那么远，蜀山上都是些修仙的，清心寡，吃的饭菜没几滴油。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有些好者腹之，厨房的饭实在没法儿吃，只好自己动手了。久而久之，虽说算不上大厨，至少也能满足自己。”

白寻忍不住笑了：“嗯，要是占便宜的莫兄，我也愿意。”

“不是！”白寻把杯一蹾，认真纠正，“除了石室里，和后来一起，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