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糟糕。”艾赛尔再度笑了,却仿佛在
相识并像朋友那样往了几年,麦克斯就算听闻艾赛尔
了什么“惊人”的事情,也不会再为对方担心,因为他发现,艾赛尔每一次“胆大妄为”的背后都是
思熟虑。那些看似会带来严重后果的行为非但不会对艾赛尔有所折损,说不定还会对他有很大益
。但这一次是不同的——麦克斯能
觉得到,艾赛尔这一次完全失去了冷静。
“他本就不需要武
!”电话那
的人几乎要哭了
来:“他徒手就将他们杀死扔了
去!请务必尽快派人来,在他找到我之前……天啊!他现在已经到了我门外!”
那间研究所的布局让人观之便觉心中压抑:大门后面就是长而狭窄的走廊,而且走廊里本看不到有名为“灯”的东西。麦克斯警惕地快步向前走去,在经过第一扇半掩的门时他轻轻地将那扇门推了开来。
麦克斯忽然觉有
骨悚然,同时对于艾赛尔个人的担心又加
了一层;他觉得在自己不知
的时候,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在对方
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私下对你施加压力或者刑罚了吗?”
“你是来阻止我的吗?还是来帮我的?”艾赛尔轻声地问麦克斯,继而又自己笑了起来:“你看我多蠢,竟然忘了它们本质上是一个意思。”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只一人开车上路。他知
,只要自己能在艾赛尔将彻底研究所炸掉之前赶到并阻止他,这件事就还有挽救的可能;至于柯林本人会不会为此生气甚至怀恨在心,那都是后话了。
他终于找到了他——在满地的鲜血残肢后面。与麦克斯设想的最遭状况截然不同,艾赛尔没有像一个以杀戮为荣的凶恶暴君一样继续折磨尸,而是静静地坐在屋
角落、有如受伤后独自修养的野兽。“艾赛尔,你还好吗?”麦克斯试探地问
。
“不仅如此,我还想将这座让人恶心的建筑炸得粉碎。但我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艾赛尔轻轻地说着:“在没有能力的时候去报复,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这么简单的
理,你以为我不懂得吗?”
“原来你还知。”麦克斯松了一
气;虽然现在艾赛尔的样
安静得让人担心,但从实际的角度来看,只要对方尚未毁掉整座研究所,自己就有办法避免对方上军事法
:“他们都被你杀死了,艾赛尔;而他们和你共属同一位上司。”
手上沾染的东西让麦克斯的心沉了下去。那门把手上沾的
大
上是血的红
,但却不仅仅是血
;那东西比血
要粘稠,多半是混合了内脏或脑浆之类。意识到这
,麦克斯瞬间明白了那个人为何会说艾赛尔“像疯了一样”;据他所知,艾赛尔不会随便
“
杀”这
事。就算是杀人,艾赛尔也更习惯于速战速决,不会耗费时间将他的目标折磨成令人惊骇的惨状。这到底是怎么了?
惊恐的尖叫与重坠地的声音一同响起,在那之后,听筒中传来的就只剩下电话挂断之后的忙音。麦克斯将电话撂下,心中
叹着:艾赛尔,你一定有属于你自己的守护神。你太幸运了,因为接到这通电话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