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打了烙印,在那之后呢?是对方行
|侵自己
的屈|辱,是自己恶毒的咒骂和求死的哭泣。而这恐怖的梦魇不会停止;只要自己活着,它们就将上演无数遍……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
“长官好!我把您吵醒了吗?”那边的少年声音依旧十分快,这从一定程度上让艾赛尔心情变好了一些:“早就醒了。现在已经五
了,我不可能睡到这么晚。有事?”
为了终结这场无休止的噩梦,我死或者你亡,我们来个选择?
艾赛尔醒了,惊了一
的冷汗;虽然他已经完全清醒、意识到方才一切都只不过是梦,但他还是惊恐未消地急促
着气。
“麦克斯,”艾赛尔将立着蜷起、抱住了膝盖,轻声说
:“我会杀了你。”在你毁掉我之前。若是不能成功,我会在一切噩梦开始之前
决自己——如果噩梦注定没有尽
。
“别动,”麦克斯温柔地说着:“我只是想在你
上留下一个‘你属于我’的证明罢了。”而后,艾赛尔便觉得后背尖锐地疼痛起来——那竟然是一把尖刀!
当初在同人志中看到这个情节,艾赛尔心中只是觉得气愤,可能还有些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的荒谬和好笑。但是现在,他真的梦到了那个片段。在梦中他的
觉如此真实,以至于那些疼痛、屈|辱乃至绝望几乎都让他切
会到。
么冰冷尖锐的东西轻自己□的后背,艾赛尔不禁绷
了
:“你又想怎样?”
“我只求摆脱你的那一天。”罔顾上的疼痛,艾赛尔微微冷笑:“而我将会如愿以偿。那个法师没有告诉过你吗?将
法晶石移除后,被植
的人
只会更快地走向死亡。”
“抱歉,”少年的声音因为心虚和歉疚而变轻了许多:“但是您已经很久没有回四区了。我想,您一定会想家的。我通告其他人的时候只说这任务报酬不少、并没说别的,如果您顾忌
“我们领到了一项任务,今天早上六发去北海岸。只是一群
兽而已,解决之后您还有充足的时间回四区……”兰斯兴
采烈地说着,但艾赛尔却从中听
些端倪:“我先前一直在二区、昨天晚上才返回军区,
本没可能主动接下任务。我希望你接下来不会告诉我,你再次自作主张地替我
了决定。”
“你一定不会死。”麦克斯笑了笑,俯下来,吻了艾赛尔冷笑的
,而后说
:“我不会让你死。什么都不可能让你从我
边离开;就算是死亡,也不可能。”
“我是如此地痛恨着你,却又不可避免地*着。”麦克斯的声音轻柔而悲伤:“艾赛尔,我只求你会有和我拥有同样
情的那一天。”
经受过法的折磨,这
程度的疼痛对艾赛尔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他甚至有闲心去分辨刀尖在自己后背
肤上的走向:“是你的家徽。”麦克斯给
肯定的回答:“当然。不用担心,这是一个不闭合的图案,不会把你的
肤挖掉一块的。”
“别太天真了!”艾赛尔听见自己大声地笑了起来,尽他
间已经充满了血的味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神;你不可能主宰一切,也不可能阻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