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完朝，卫昭单独留下来向昌平帝禀报紫霞观之事。

君臣二人心照不宣的换了一个担忧的神，如果那个神秘少年已经被李天师待致死，那好不容易才追查到的关于谛听的线索也就断了。

“那就只能是那个少年了。”昌平帝不由倒了一冷气。

听闻那李天师竟在丹房里私设暗狱，昌平帝亦惊怒不已：“堂堂一个先帝敕封的皇家观，竟如此藏污纳垢，若让百姓知晓，皇家威严何存！依你看，被李天师囚禁在石牢里待的究竟是何人，当真的是那个后背有谛听图腾的少年么？”

“如果那个孩已经……”

左右小太在朝中孤立无援，再怎么不识好歹，也是离不开他们这群老宗亲的。等到小太被卫昭整治的狠了，还不得乖乖来乞求他们的庇护？呵，现在让他吃苦，也好。

“李天师，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待一个孩？”

“何况，朕现在已经把监督太的责任全权给了定北侯，王叔若要手，跟朕说也不用，不如跟定北侯打个商量？”

长宁王：“……”

长宁王：“……”

教？

可作为一个有修养的皇帝，昌平帝不能正面和自己的王叔刚，只是轻轻皱眉，表示不满：“君无戏言，王叔现在突然提起此事，是要朕尔反尔么？”

……

当年谛听的杀手都是从幼年起便被关在中秘密训练的

卫昭将一块沾染着暗红血迹的衣料递到御案之上。昌平帝只扫了一，便大惊失：“这是……中之？”

“对了，臣还在那座石牢里发现了此。”

“那个孩如今可还活着？”

：“这是武帝爷在遗诏里明明白白写下的，臣等不敢不遵。”

“因为石牢和丹房里并没有发现尸骨踪迹。而且据观中士讲，只有每月十五前后，李天师才会将那少年带回观里。”

卫昭：“臣判断，那少年应该还存活于世。”

不等长宁王作回应，昌平帝就定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朕是绝对不这事的。朕也要面呐。”

俗话说相由心生，就他王叔这尖酸刻薄的长相，昌平帝一也不觉得他会用什么温和手段来教他的太。

一个两个的都来凑闹，万一吓得太以后都不敢来上早朝了怎么办？

长宁王：“……”

“没错，这是里才会有的一贡缎。李天师一个士，断然不会用这名贵的布料来制衣袍的。”

昌平帝一早上的好心情，顿时被老长宁王的葫芦脸破坏的净净。

虽然很不满皇帝的甩锅行为，但和与卫昭正面相刚相比，有些事，他更愿意徐徐图之。

“三年前叛军攻城，李天师月初便被武帝传召，直至在城楼上被军死，都没有再回过观里。之后观中士也再未见过那少年踪迹。所以臣揣测，在李天师死后，那少年便与他脱离了联系。”

他的太，还用得着旁人来教？当他这个皇帝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