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来苦无证据。那些羽林军手脚极净，总不能凭当事人的一面之词就给太定罪。二来……”

暗卫在脑里迅速遴选一圈，尽量捡着最惊天动地的说：“那就是龙胎之事了。”

这话无异于一雷。

如今是新朝，小太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前朝太之所以能坐上储君之位，除了那帮老宗亲和武帝遗诏压着，全赖陛下仁慈。他不知恩也就罢了，为何要行如此大逆不之事？莫非真有谛听在后面纵一切？

“说仔细些，究竟怎么回事？”

卫昭双目一冷：“也是当众推下去的？”

简单说，满朝文武虽然看太很不顺，虽然知太利用羽林军了不少“坏事”，但就是抓不住实证，就是不掉人家，还要睁睁的看着陛下三天一小赏，五天一大赏，也很是憋屈。

哑了？

生日宴

最初的震惊过后，卫昭心底泛起密密麻麻一层恶寒。

“当时此事闹起好大一阵风波，好多朝臣都长

卫昭拧眉：“为何要医官查验？”

暗卫摇：“不是陛下不。”要求将太逐羽林军的折雪片一般，都快把承清殿淹了。

想到那群老顽固瞪又无计可施的模样，卫昭不明意味的笑了声，倒觉得这事儿新鲜，继续问：“还有呢？”

说到此，暗卫也颇有些同情那些大臣们：“太虽尸位素餐，不务正业，但自太掌羽林军以后，羽林军上下的风气的确焕然一新，皇城守卫也井然有序，没过丝毫纰漏。最重要的是，羽林军还在太的带领下立下不少大功。”

“本以为经过这场教训，太也该收敛一些了，谁料次年淑贵人怀，太殿下竟然故技重施，又将淑贵人给推湖里了。”

暗卫：“一次是在三年前的中秋宴，太殿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惠妃娘娘推了湖中。当时惠妃娘娘刚怀胎三月，胎像还不稳定，被侍卫救上来之后，当夜就了。陛下大怒，传了宗律，当众责了太五十杖，并将太圈禁府中三月闭门思过。惠妃娘娘哪里忍得下这个恨，一直闹着要太偿命，后来还是陛下压下来了。”

“因为淑贵人的衣裳上薰了家中祖传的保胎用的云香，一旦沾上肌肤，也洗不掉，至少七日香味才能彻底消散。推淑贵人下的人，手上一定沾了云香。大约知躲不过查验吧，到太殿下时，太连手都没伸，就大大方方的自己承认了。”

卫昭把玩茶盏的手一顿：“龙胎？”

明知车附近的闲杂人已被卫昭打发净，暗卫还是四下一扫，十分谨慎的：“侯爷大约不知，自陛下御极至今，太已经接连害了两个龙胎了！”

暗卫摇：“那倒没有。淑贵人怀时正值朝节，所有妃嫔、皇、公主和宗室都跟着皇后娘娘御园赏红。淑贵人中烦闷，遣开了人独自往前走，正在往一颗桃树上挂彩纸，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掉了旁边的曲池里。事后，禁军立刻封锁了御园，包括皇后娘娘在内、园里的所有人都被叫到南薰殿接受医官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