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小莫别过，「我能了解他的心情啦。」

背着手提电脑、提着小莫中午买的粥，我一回到阿展的家，便将疲惫的抛上他客厅那张柔的沙发，就算山崩地裂我也不想再动一手指。

阿展这恐怖的洁癖到底时什么时候养成的？昨天我不过是伸手抓了抓腰侧，他就像被沙发咬到似的起来，狠瞪着我要我放尊重。

「他啊，」我决定继续用玩笑的吻说，「威胁我在发或没前，不准离开浴室，上厕所一定要锁门，在家里不能打赤膊，也不能撩起衣服抓，否则他就要把我的样拍下来传到情网站，你说他变态不变态？」

事实真是残忍得伤人啊，听到这话，小莫的肩膀立刻垂了下来，像小狗般失望的神情，只差没垂着一对耳朵。

「你吃过了吧。」我说，「帮我拿到楼下超商冰起来，我带回家当晚餐好了。」

「你回来啦？」阿展的妻呼唤从后方飘来。

妻呼唤..真妙的说法。

「别担心..其实，我已经请爷帮我买了。」

「哪个网站？」

谁我也不能决定。然后又继续校改下一章。

小莫眨着漂亮睛，宽大的肩膀抖了抖，似乎被我的凶狠样吓得要哭着跑走。「学、学长，吵到你了？」

小莫抓抓脸，有些不好意思。「工作那么多，我想学长的胃病可能又会犯了，所以帮你买了粥，应该会饱吧？真粥的东西分量满多的。」

我到底该用怎么样的态度把这件事说完？

一天的工作结束，在夕下我拖着后长长的疲惫，手提着工作的延续跟学弟的..嗯，我可以去写了。

「嘎？」我怎么知。

这时又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拿下耳机，我不耐烦的一杀过去。「又怎样啦？」

什么跟什么呀，我抓自己又不是抓他的，么用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冲回房间，我洗过澡了好不好？太伤人了，我哭！

「嗯..」垂下，我将脸埋在垫中，意识化一团迷蒙的螺旋，晓蕙、筱蕙跟晓惠这几个字在其中浮浮沉沉。这画面太诡异了..

不只会饱，还会撑死。

狗狗的耳朵又立了起来，尾摇啊摇的。「好！」

「那真的太夸张了！」我抱怨。

小莫宝贝要负责面试那些应征者，也很忙吧，但他还是空帮我买了午饭。这学弟真是窝心得不得了！

「谢啦。」我笑了笑。

「这、这样啊..那我..我自己吃好了..」

「我想学长一定很忙..」说着，小莫将印着「真粥」LOGO的塑料袋放到我桌上，附带一罐柳橙。「所以我帮学长买了午餐。」

「学长，你放心，你还有我..我一定..不饶过那家伙！」小莫咬牙切齿的说。

喔！我可怜的小宝贝。「工作很多，」我挤笑容说：「怎样？有什么事吗？」

「对了，小莫我跟你说..你说的有理，你那个鱼阿展学长真的是个变态耶！」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阿展在说什么，我没办法清楚分辨每个字句，只觉

「什么？他、他..他了什么？」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小莫却异常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中燃起的火焰名为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