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地上划条无形的分隔线，一走门诊区域，虽然中央走廊仍有不少人来回走动，但气氛明显的沉重起来，在这里

「我撕碎肢的技术一向不是很好，会不少血，那就太可惜了。」法希弗轻咬他的肩膀，尖长的指甲划过他苍白的脸颊，「等你死后，让我把你整个吃腹中，也算完成对你的承诺。」成为他的一分，永远不会分开。

法希弗又以过先前咬的位置，贴着他，吐带有硫磺味的浊气息。

翌翔低垂睫，黑眸闪动迷幻的光。「若能如此，我会很激的……」

T大医院的环境他并不陌生，半年多来他就是在这间医院看诊的，主治医师是个关心病患的好医生，仍无法消除他对医院的恐惧，相信没有谁会真正喜这里，虽然他是谢的。

这个月有名医师的门诊时间都已经排满，而且，他的「症状」是要挂瘤科好？还是胃肝胆内科？……翌翔起码还有正常人类的自觉，知若是直接走妇产科，不是被保全请走就是转送到神医学门。

拉开他的手，法希弗握住鼠，将网路页面全关闭。「还以为你在逛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决定去医院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发，不用浪费时间挂号。」

即使法希弗要他不用担心，会安排好医院的检查，但怎样他都是个三十的大男人，瘦归瘦，走在路上不曾被误认为女，要他上假发洋装里，恐怕只会被当成癖特殊，更何况若要男扮女装，以长相来说法希弗还比较适合……虽然是大只了。

「真可恶，别一直散发这么诱人的气味，好想将你一吞肚里。」无论是哪个意义的「吞」。

觉到法希弗真实存在的气息，翌翔稍稍的放松，这时恶冷不防往他颈侧一咬。

摸了摸自己的腹，要如何不被医师怀疑而让他帮忙超音波检查呢？另一方面，若是检查结果发现他里的只是个特别好动的瘤或寄生虫，这一切都是他臆想加重的幻觉……

一门是个宽阔的天井式前厅，能直接看到二楼的走，病患、家属跟医护人员人来人往。右侧的挂号许多人在排队挂号、领药，法希弗领着他直接走过挂号，到后方的门诊区。

「嘶！」他痛得缩起肩膀，法希弗这咬得很大力，尖齿几乎要贯穿肤，在他脖侧留下一圈齿痕。

翌翔都赞成，但有个技术上的小问题需要解决。

「挂哪一科好呢？……」他盯着T大附属医院的网路挂号系统喃喃自语，这间数一数二的大医院，每日病患人数不是普通的多，没先挂号的话可有得等了──就算先挂号也不保证不用等待看诊。

控制不住愈想愈多，又陷极度的低，「呜呜……」他抱着，两手用力揪住发，间发细小的哀鸣。

「你在什么？」法希弗从后方搂住缩成一团的翌翔，下颔靠在他肩膀上。「网路挂号系统？」

「不事先挂号的话，会等很久的。」

走T大附属医院，翌翔的焦虑更盛了，他张的不停换搓左右手的手指，低垂着视线不敢与任何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