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找？”

这地方没有门卫，十分自由，凯恩在拐角两个着烟的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淡定地走楼。

“我不介意。”

“就这些？”凯恩问，就凭这么信息，他可不能在脑海里拼凑不一个人的样。

“我只见过他一面，并且是隔着路看到的，要不是我特别留意，本不可能记得这个人的任何特征。”弗兰克辩解。

“你还记得他的样吗？”

“是我，请问你是？”

“你曾经用手机或者任何电设备拷贝过那张照片吗？”

“我是有事找你的人，不请我去坐坐？”

弗兰克抓了抓发，“我相信贾斯帕先生，虽然他只来我店里买过几次咖啡，但在几次的接中，我可以看来，贾斯帕先生是个真正的绅士，更何况……”

“弗兰克？”

弗兰克抓了抓凌的金发，侧让开，“那你来吧。”

***

弗兰克飞快地把沙发上的脏衣服扔去，腾个地方给凯恩，“是的，请坐，这些颜料都是掉的，不会沾到上，你放心。”说着还示范地坐了一下。

弗兰克惊讶地问：“你怎么知的？”

凯恩不想白跑一趟，沉默片刻，思考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视线不

凯恩掏证件：“肖恩威利，级特工，上次来的那个特工背叛特别行动队，销毁了照片，但我需要那个照片指认罪犯，所以来问问你还有没有那张照片的副本。”

弗兰克顿了顿：“不认识，他不是名人，我只见过他一次。”

弗兰克努力回忆：“他材大，目测一米九以上，黑短发，他……很帅。”

凯恩敲了接近一分钟的门才有人来开门，对方在猫里看了看他才打开门。

“你喜画画？”

弗兰克是个大的男人，形健壮，金发黑，要不是因为此刻状态不好，一定是个帅哥——他发烧烧得睛发红、嘴裂。

凯恩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弗兰克的住所，这是个小街区，混并且肮脏，与弗兰克的经济平严重不符，可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

凯恩有幸见识到了脏差堪比艾斯住所的地方，客厅里七八糟地堆着脏衣服，真空包装的品袋遍地都是，沙发桌椅都沾着掉的颜料，墙上满是即兴的涂鸦。

不过我想我知他住在哪儿。”

弗兰克摇摇，“上次那个特工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个很怀旧的人，没有用电设备储存照片的习惯，那张照片底片毁了以后就彻底没了。”

“现在能不能说说你来找我什么事？”

“一个多月以前，特别行动队有特工来找你要一张照片，后来还把底片销毁了，你现在还有那张照片的副本吗？”

“那个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是谁？”凯恩暴地打断了弗兰克。

咖啡厅店长名叫弗兰克阿尔伯特，是土生土长的奥玛人，从奥玛一个艺术大学中途退学，后来自学摄影、大提琴，游历甚广，是个崇尚自由的浪漫男人，噢，还是个浪漫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