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勒之前，凯恩约了艾斯一起去了与。

“你我都知，奥玛就像一盘很大的棋局，人还算是个玩家——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这角连棋都算不上，你确定你真的要卷那些七八糟的斗争之中？”

艾斯低晃着酒杯，渐渐地笑声：“凯恩，你完了，你真的上人了。就不说他跟我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就凭萤石和特别行动队的关系，你以为你们真的能在一起？从他回奥玛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

“你决定去奥玛？”艾斯靠在吧台上，一边喝酒一边问凯恩。

“到哪里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这张照片，这张照片目前在特别行动队手里，没有扫描数据库，那就说明在某个特定的人手上，找起来难如登天。”

“一个外勤特工的任务报告。”

过了一会儿，艾斯又问：“你真的决定去奥玛？”

“那个店主还活着？”

艾斯嗤笑：“不就是担心人嘛，偏偏不肯诚实地说来，你真不可。”

“这就是害贾斯帕先生狱的照片？”

这不是个困难的任务，该外勤特工很轻易地得到了照片，并当场销毁了店长保留着的底片。

凯恩再次沉默地将酒杯送至边。

这个任务报告简略地记载了一个外勤特工获得一张合照的大略过程，地在萤石总对面的咖啡厅，任务目标是咖啡厅的店长，该店店长是个同恋，同时还是个摄影好者，十一年前，他曾偷拍过一张贾斯帕先生和一位英俊男士会面的照片，原因是他对该英俊男士一见钟情，自那次偷拍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位英俊男士，但照片一直被他小心地保存了起来。

艾娃嗤笑一声：“那个资料是艾德伍斯黑你们的数据库自己编辑的，无论特别行动队怎么更新，他还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不完全是，他还没遇到我。”

***

凯恩停顿了一下，说：“停止这个越偏越远的话题，你刚刚给我看的是什么？”

“你刚刚问过这个问题。”

“是的，特别行动队没有伤害他，据我推测，对这张照片兴趣的只有特别行动队，所以咖啡厅的店主很安全。”

凯恩沉默地将酒杯送至边。

他是个技术超的黑客。

“为了什么？”

艾斯心中恼火，面上笑容却越加灿烂，他凑到凯恩耳边，低声说：“你猜猜看，你在奥玛呆多久米安就会发现你，而除掉你？是的，档案上你已经死了，但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有人真的相信你已经死

“到哪里能找到这张照片？”

凯恩仍然沉默着，或者说无动于衷，连神都没有变一下，就好像艾斯说的是无关要的人，而不是他自己。

“贾斯帕先生委托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不喜把任务目标半途扔下。”

艾娃：“是的，从时间上猜测的确是这样。”

“真该建议特别行动队的数据库更新更新，记录里的艾德伍斯分明是个崇尚老式作风的老古董，而不是个玩网络的黑客。”

“早就习惯了这……职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