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对我无所不知，那还有什么疑问？”艾斯双手叉放在膝盖上，缓缓问。他极度厌恶这时刻，以前在特别行动队的时候就是，自己的一切信息都被对方掌握，但他除了对方的姓名一无所知，已经是这不公平的局面，偏偏还要为了所谓的“心理健康”被迫吐更私密的信息，被迫挖掘自己丑陋的心态，再得到所谓的“救赎”。他宁愿外勤，跟最危险的任务目标周旋，也不愿意坐在那些所谓的心理咨询师面前。前的艾德伍斯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特别行动队。

“叫我艾德伍斯，或者艾德，我的年龄没什么好隐瞒的，事实上，我比你大三岁。”

“你曾经有过一次选择，从阿瓦纳医学院毕业的那一年，你可以选择奥玛医院或者特别行动队，你一开始想奥玛医院的，后来是什么使你改变了决定？”艾德伍斯推了推镜，就好像他的这个问题像“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无害。

艾德伍斯主动坐到艾斯边，侧过看向艾斯，艾斯离艾德伍斯近了，才看到他角隐藏在镜片后的些微细纹。

***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两个人异同声地说这句话。

艾娃通各游戏，艾德伍斯更是个中好手，艾斯和凯恩从开输到结尾，输得昏昏睡，艾斯刚开始还抱怨两句，后来就连连打呵切，凯恩一直面无表情地输得脆，谁也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上看来他输了。

话题谈到这么私人的层面，艾斯轻佻的笑容渐渐收敛，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原本分散的力全集中到他前那张斯文的面孔上。

☆、Chapter29

“当然，我知你很多事，知弗里曼是你母亲的姓氏，知你十岁以前跟一个叫达什的洛尔难民小男孩玩儿得很好，知你为什么学医。”

艾斯轻佻地问：“无意冒犯，请问大佬你几岁？”

艾斯看着艾德伍斯那张斯文年轻的脸，怎么也没法相信对方已经三十八岁了，他的脸看上去已经够显小的了，没想到艾德伍斯更胜一筹——他毫不怀疑十年后，艾德伍斯还会是这幅面孔。

艾娃赢得毫无成就，一刻钟以后终于叫了停。

艾德伍斯不经意地抬看了艾娃一，艾娃拎着包

莱尔打开舱门，离开前又回看了一，不甘心一无所获，然而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只有那叠报纸，鬼使神差般地，莱尔重新走客舱，拿起那叠报纸，潦草地翻了翻，这是阿瓦纳日报，最上面一份是昨天的，底下一份是今天的。莱尔漫不经心地翻着报纸，直到他看到那个熟悉至极的面孔，不断动的瘦长手指终于僵一般地顿住。

艾德伍斯率先反应过来，温和地笑了笑，“你先问。”

“你知我几岁？”艾德伍斯很容易获得一个人的信息，但没必要记住年龄这无关痛的事，艾斯觉得自己有理由惊讶。

机外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东西，莱尔拿起终端机，熟练地开启，没飞行的情况，直接查看外拷贝的资料，依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迹。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他总算知艾娃瞒着他什么，也知艾娃为什么要瞒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