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应宸没有说，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句，几千年来一回喜一个人，就能瞧上一个这么特别的，应宸也是很佩服自己的光。

杭睿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用力掐了一把大，确认有知觉才凑过去，在应宸耳边小声问：“那我……是人吗？”

“梼杌是颛顼的儿，生凶顽无比，仗着他的份，任意在这世间无作非为，狡猾成，擅用诡计吞噬人的魂魄取乐，颛顼为平众怒，就把他关在了不周山的千丈山涧里，可能是后来共工撞不周山，山塌地陷的时候他跑来了。这几千年凡间太，也可能是因为他安分守己，让我们都没发现他早就逃来，混了凡尘之中。”

听到这里应宸了然的说：“难怪我查不到你生时的详情，也没有查到楮柏魂魄的去，原来是他在中间搞鬼……”

“他是什么人？”杭睿很少看见应宸这样为难的表情，意识到这个梼杌肯定不简单。

应宸看着杭睿，他那双比常人浅一些的眸带着光亮，像是能突破黑暗的灯塔，总是能给人希望。

应宸把他的手拉住握，笑着安他说：“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留在你里不会有问题的。”

杭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不过杭睿倒是把杨正轩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的都告诉给了应宸。

睿愣愣的举着手，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该不会……“也跑到我里了吧？”

“没有。”杭睿摇，说，“他只说楮柏，就是灵止曾经侍奉的那个王，后来在灵止魂飞魄散之后，用自己的魂魄跟他换。梼杌就用灵寿树的果实了一个凡胎｜，才有了现在的我。”

“还有那个孩……”杭睿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心，“那个梼杌不会伤害他吧？”

灵寿树的果实，据应宸所知，千万年来就结了那么一颗，那地方一般的神仙本就去不了，穷奇就守在旁边睡了千万年，这天上地下就没几个人敢打那颗果的主意，偏偏梼杌跟穷奇臭味相投，如果是梼杌来取，穷奇很可能

“？”

杭睿，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没错：“那个孩还太小也太弱，对于神女来说并不是最适合寄生的选择，所以她想要一个更好的，梼杌很可能就是在帮她找。”

应宸说完之后，担心的问：“他还说跟你说什么了？你没有答应他任何事情吧？”

“目的是什么……”杭睿认真的回想梼杌和神女说的那些话，忽然灵光一闪，“！神女需要一个！”

杭睿松了一气，其实他特别想得开，不自己是什么成的吧，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人就行了。

应宸想了想说：“照你说的来看，估计那天我去的时候，盐神女跟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她很可能已经跟梼杌达成了某易，就是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应宸也把在酆都打听到的事情告诉给了杭睿，这些事，他原本也没打算瞒着杭睿，只是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没找到时间说。

如果说要一个，那杭睿就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是人了。”

“他说他叫梼杌？”应宸听到这个名字，眉瞬间皱。

而且还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