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睿没有听见后半句说了什么，就觉到前的画面又变了。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说服不了应龙帮你，又不想听从王上的命令，你要怎么办？”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王上故意的？”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人叹了气，“我从小跟着神巫经常与他的父亲和他碰面，我们小时候是经常玩在一起的。只是后来，他的父亲和上一任神巫相继故去之后，我们各自接过自己的责任。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开始渐渐疏远了。”

“神巫大人！您看看这地里的稻谷，一夜之间全枯萎了。”

视线一转，杭睿觉到这个人站起了，听见这个人说了一句：“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只要……”

那人沉默了一阵，叹了气说：“其实这些年我们生活在这里，一直都非常太平安稳，从我接任神巫后，也只是每年行秋祭丰收的仪式而已，我也不知为什么王上会执意要举行礼天地四方的祈福仪式。”

这或许就是掌权者的权衡与制约。

听到这人这么说，杭睿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不想成为挑拨朋友关系的人，当务之急还是该想想怎么解前的困局，虽然杭睿知自己可以跟这个人对话，并不是真的回到过去，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已经发生的那些事，但杭睿还是想努力试试看。

那个人似乎愣了一下才说：“不会的，我相信他心里是以族人为重的，他不会只因为想要对付我而错事的。”

“是我们得罪

杭睿听到了关键字，立刻问：“是要用到六玉的那个仪式吗？”

杭睿想起在甬里的时候宋明谦说的话，心里也有了猜测，好好的关系突然改变了，要么是这个人有所隐瞒，对自己说了谎，要么就是他的能力众，获得了更多人心，功震主影响到了皇权的权威，在这样淳朴的落社会里，像神巫这可与天地神灵对话的角，在人民心中的地位也是非常崇的，甚至不会低于王者。

杭睿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忍不住问：“你跟你们王上的关系好吗？”

“原来你也知？”这人惊讶了一下，叹，“果然不是一般人。”

“那还有别的方法吗？至少不能用孩去当祭品啊！”

就好像村里那些给这位神巫行礼的村民，和那些围绕在膝边的孩们，这发自内心的尊敬与喜，难免就会让最统治者心生嫉妒。

“这个仪式能保这片土地长久太平，风调雨顺。但想要动这个仪式，就必须送上很多祭品。可是这个仪式对于我们落来说，并不是一定要举行的，因为我们一直都生活得非常安稳，并没有必须跟天地四方祈愿的必要。”

“村里的井也没有了！”

杭睿大胆的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试想一下，如果神巫的仪式要用到小孩当祭品，即便淳朴村民们相信这是天命所向不会反抗，但难保心里还是会生一丝怨恨和畏惧，从而选择远离这个人。

同样是龙，有的龙可以躺着享福，而它却就得任劳任怨，换是凡人也不会兴吧？

杭睿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因为应宸说了，自己才知的而已。

“神巫大人，村外的溪枯竭了！”

只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