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杀不了他。”西泽尔淡然。

“真遗憾。”莉莉姆讥讽一笑，“又让教廷死里逃生一次。”

雷拉的手心，“当年的事，换了我也是一样的结果。”

“寻找记忆对吗？”坎特雷拉伸了个懒腰，对西泽尔“邪魅”一笑，“走吧。”

“你要杀他？”莉莉姆语气激动起来，“我帮你！老一定要好好砍那狗东西几刀！”

“当然。”莉莉姆说，“你可以把这里当你的家。”

“西泽尔，昨天的次代怎么回事？”莉莉姆掐灭了烟，漫不经心地问。

“很遗憾，你猜错了。”西泽尔行云地搂住坎特雷拉劲瘦的腰，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言语，“今天，我要与你见证一死亡的大戏。”

“实验室事故。”西泽尔抿了一咖啡，“教廷让所有神职人员原地待命，军队已经被派去镇压次代了。”

坎特雷拉表示万分震惊。

“呸！”莉莉姆气得拍桌。

莉莉姆着镜，指间夹着女士香烟正看晨报。

“何况……”西泽尔偏过，视线落到坎特雷拉上，“我和我的坎特雷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不一定。”西泽尔一个令人背后发凉的微笑，“格涅乌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想被我打死吗？五代。”西泽尔苍蓝的中漫上一层血红。

西泽尔端了两杯咖啡过来，轻轻把其一放在坎特雷拉前，无比自然地坐在坎特雷拉侧。

“不可以。”切尔捷地钻房间，拦在莉莉姆前，“切尔喜莉莉姆，你不能打死她。”

“生活就是这样。”切尔添油加醋，“有惊喜。”

听到承诺，切尔里又亮起小星星，“杀掉那家伙切尔就和妈妈一起回来！”

“第五代人工恶。”西泽尔平静地说，“莉莉姆是所有实验中唯一有自我意识的一个。”

“喂喂！”莉莉姆一脚踹开房门，成功打断西泽尔的表白，“磨磨蹭蹭什么呢？面包都要凉了。”

“西泽尔说得没错。”莉莉姆冲坎特雷拉眨，“缘，妙不可言。”

“好的！”切尔从椅上下来，抄起了自己那把缀满边的伞，跑了两步，又转过脸对莉莉姆一个有几分憨的笑，“我还可以来吃饼吗？”

“你的话，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下去。”西泽尔郑重地说，“坎特雷拉，你是……”

坎特雷拉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人就此奇妙地聚到一起，被清晨的光与咖啡豆的香气萦绕，温自然。

“当年？唉，真想快全想起来啊……”坎特雷拉眯着，有些低落的样，“西泽尔，我是不是让你等得太久了。”

“五代？”坎特雷拉的视线在莉莉姆上转了一圈，“五代是什么？”

“咔嚓咔嚓。”切尔捧着烤吐司咀嚼，腮帮一鼓一鼓仿佛某小动，注意到坎特雷拉停留在她上的视线，切尔眨了眨，往坎特雷拉嘴里也了一块面包。

“乐意奉陪。”坎特雷拉惯用的黑匕首在他指尖转过一圈，最终落到西泽尔手心里，“需要我的小宝贝吗？”

“当然。”西泽尔把匕首贴收好，呼唤依旧在咔嚓咔嚓的切尔，“切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