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京城那里来的”
顾言蹊草草清洗了,换上
净的衣服,偷偷从仲文琢的监视下逃了
来,走向议事厅。
穆璟对上那目光,面一沉,冷声对仲文琢呵斥:“顾公
关心军务,文琢莫要无礼”
“顾蹊。”穆璟用了些威胁的手段,“你不去养病,本王便不让你再议事厅一步。”
顾言蹊睛一亮,自己怎把他忘了,这井重锦可不像仲文琢一般桀骜难驯啊。
他看得来顾言蹊
虚弱,可没想到竟是如此严重,这下哪里肯顺着顾言蹊的话说。
而沉鹿关先要夺下晏城,然后才能调兵遣将前往越城,再算上行军时间,援军最快也只能在六日后到来这三天时间,没有足够的兵卒,越城要怎么守下来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找”仲文琢哼了一声,抓起药碗扭就走。
“我现在又没发病,用不着喝药。”
顾言蹊只好闭上嘴,不情不愿的被仲文琢抓回内院。
这小要是更乖一
就好了。
“顾公,你还是先去喝药,此
本王自会
理。”
顾言蹊轻笑。
他还没说完话呢。
“囚服”仲文琢满雾
,“你要这个
什么”
不过也是,若当真乖的和猫似的,又怎能小小年纪便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五千人守住一个越城绰绰有余,可要守住一个即将被数万乃至数十万蛮族攻击的越城,就连个城都守不住穆璟判断,就算
合上城外的守城设备,他们也撑不过三日。
正想着,忽听到院外有人恭敬:“沉鹿关千
井重锦,前来拜见顾公
”
因兴安山脉一战的勇猛表现,井重锦一回到越城便被穆璟升了千,手下也暂时
着五六百兵卒。
顾言蹊敲了敲他的脑袋:“去要就是了,小小年纪问这么多。”
仲文琢见穆璟在场,缩了缩脖,顿时乖得像个小鹌鹑,只是小声抗议
:“殿下您可别在这事上护着他,您不知
,顾蹊他有严重的心疾,偏偏自己又不在乎,每次发病都要忍着扛过去,真要不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
事了。”
百来人算上,此时越城也不过将将五千人。
“难是从附近调来的屯兵”
方走大门,他便如此说
。
“顾蹊”仲文琢气势汹汹的冲了来,抓住跑路的顾言蹊,“你的药还没喝呢”
可刚一回到内院,他便收敛起一切情绪,抓过仲文琢端来的药一饮而尽,药碗一丢吩咐:“去帮我找程指挥使,要一份囚服。”
“殿下勿忧,傍晚之前,援军必来,您只需备好迎接的酒宴。”
但下囚服要到哪里去找
“殿下,我”
穆璟果如顾言蹊所言,分好各将的去
后,便在卫所备了简陋的酒席。
顾言蹊摇摇,否定了所有人的猜测,在穆璟默许的目光中刚要开
解释,就听得门外有人叫了起来。
顾言蹊用角的余光瞟着恭亲王。
将领们早就习惯他的惊人之语,听了这话半都不怀疑,只觉得这位贵公
早有准备,纷纷猜测。
至少这越城这些军事布置,没了他还真不到这
程度。
穆璟心中一惊。
等到傍晚时分,城墙上的守兵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有近五千人的军队正往越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