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从我的额向后施力，压着穿向发间，我被迫昂起，逆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刚刚真是疯了。

内渐渐包裹着他，脉每一次可怖的动我都能清晰地受到。我用额狠狠抵着地，汗倒睛刺痛不断。

可再怎么放松也太过涩了，路勋的分也只能一寸一寸地没，楔一般一下一下钉。一阵锥心的剧痛之后，好像忽然变得不那么涩了。我攥着拳极力控制着，手心几乎要被自己戳破。

我挣扎着，却忽然一下被人扒了下来，下暴在冰凉的空气中让我一个激灵，路勋拽起我的，上衣也被一下拉到我双手间。我还在慌神，倏地一抖，到一个灼又的东西抵在我的，我一下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一切都好像梦中的场景重现，只不过不是手枪。被恶心到了吗？

路勋的眉仍蹙着，湛蓝的眸却像一潭湖，慢慢散开层层涟漪。我下意识地了下嘴。

后颈被一把握住，路勋压在我小上，死死摁着我，不让我转看向他。我不求他对我抱以同样的情，却也不会喜被这样对待。

车内的座椅已经退到四周，跪趴的姿势下，我只能用额和肩膀抵着地。我难受地想要转，一片黑影却压过来，门被关上了。

我和路勋对峙着，后颈火烧一般地疼，毯下的车厢被我撞击着发沉闷的声响。凌的呼声，金属链一阵又一阵的哗啦声，却惟独没有人说话。

想到刚才细微的声音，我一下愣了神，没了动作。

羞耻、愤怒，浑立即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我低声吼：“路勋，你疯了吗？！”

不想等他有其他反应，我直接蹲跪在他前，贴近了他的下。正要靠近，额却忽然被冰凉的手指抵住。

脑海里四面八方的声音向我近，叫嚣着，翻腾着，又瞬间归于寂静。

“路勋。”鬼使神差地，我一把抓住他的腰带。

笑了一声：“白修，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我也许只是为了利用你。档案你也看过了，更该知有心无力的事情有太多。”

正这么想着，车门被打开，我忽然被转过，摁倒在车厢里。

路勋缓缓看着我的手，又抬看向我。我被他这样望着，只觉得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

远架电轨上车辆呼啸而过，玻璃幕墙鳞次栉比折着光线，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快着的。路勋在这片光怪陆离中明明只是后退了一步，我却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可犯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个上尉却还是救了好几次。他近十年没有升衔，最近却有了改变。只是这些，我又觉得我没那么天真。”我笑着看向前的人，“你说我信错人了吗，路少校？”

路勋呼声重着，还有一些声音我听不太分明。金属链哗啦着被我挣到了极限，我撑着就要掀翻他时，忽然到一滴温凉的落在我的后背。

路勋每动一下，下便像要被劈开一样疼，我咬着牙没一声音

我忍不住笑了：“一个上尉对我说要改变联，我就相信了，我应该是天真了一回吧。”

路勋松开摁着我后颈的手，移开，从我后缓缓。我死死抓着地面的毯，沉下腰放松着，想着哪怕只能方便他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