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勋果然也察觉到他酗酒，只可惜造成的漏不在押送路上，而是每餐前他偷偷跑去喝酒的一刻钟。

原来是明天吗？

“明天押送769去惩戒中心的警员，其中有你吗？”

我摇摇，继续手里的作，将投影转给她看：“可以了，你看行吗？”

掌心了汗，我终于抬起，笑着看向路勋：“没什么，只是恭喜你升衔，路少校。”

“请你自己和上级说，明天换人替下你。原因你应该清楚。”

小郑“啊”的一声立即站起来，连连歉：“有没有伤到你，还疼吗？”

将控制和监控仪都设定好定时程序。

看着小郑先去，路勋就要走门，我下意识地说：“路勋。”

之前破解魏明一终端时，我曾看到他贩卖孩的额资金，都通过一个海外账运作着。现在已经成为警方也无法追查到的死账。

路勋，路少校。路上尉。

多亏了魏明一千辛万苦藏的这笔钱和魏承毅的醒。我将孤儿院受害人家属的孩列为收款人，心想这算是我又一个自欺欺人的地方吧。

声音很轻，路勋却还是听到了，他转过，认真地看向我，问：“还有事吗？”

中没来由的一酸涩，我迅速低下，握了拳。我能受到路勋就站在门，安静地等着我回应。

我将路勋离开的影每一帧都收在心里。可到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句话平息：既然了选择，就该承担应有的后果。

“小郑，769肩胛骨的伤刚好得差不多，你坐着压到他右手上的金属链了。”

小郑还想说些什么，路勋站起：“我们就不再打扰769休息了。”

我摇摇：“不是什么大事，也谢谢你了。”

是我的错觉吗，路勋似乎也放轻了声音。

还有10分钟，本该收起投影，可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告诉我，有哪里不对劲，一个我一直忽略的问题。是哪里，这违和？

路勋在门停下脚步，看着警员B。警员B有些不明白，却也立即答是。

我一气，转过看向侧光屏的时间，再看向门外时，警员B已经不在窗前。

我额着汗，正想要怎么开，路勋咳嗽了一声。小郑却还是没反应。

我几乎要笑了。

小郑在我破解时，离我越来越近，从搬椅到坐到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投影。我有些不自在，但看她兴致的样也不好明。只是到最后，她竟已快要贴到我上。

刚刚设定好的程序定时运行，监控仪的红灯熄灭。我双手的金属链松开，现在的长度足够我伸手，将侧监测用的光屏切换成投影模式，这就相当于一个终端可以供我使用。

我好像舍不得破坏这份安静，似乎一开，一切就真的全结束了。

路上尉，我忽然意识到：当年在市政厅

“可以了，太厉害了！谢谢你！”小郑红着脸。

路勋顿了顿，微微颔首：“谢谢你。”

警员B一愣，继而有些羞愧地低声答：“明白了，谢谢少校。”

不过，也有可能是之前运气一直都太好，我不能总是那么幸运，总该有所求而不得吧。哈哈。

我手下的动作停了一瞬。

还有事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