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了他的脖：“卫星坠毁，电轨停滞造成的死伤，你都要给他们一大笔钱，是吗！”

余光扫到他想要碰终端，我立即卸下他的右胳膊，摘下他的终端。

我松开他。

镜男捂着胳膊笑着：“来不及了，哈哈哈，哪怕是阁下，也来不及了，哈哈哈哈哈！”

可恶！镜男还了什么？为什么无人回应？！

倒计时三分钟，隐隐觉得有程序在盯着复录我，来不及追踪了。

这个疯。

忽然，天旋地转，

外面天已经全黑。所有的窗都被投放铺开，闪烁的投影占据了半个驾驶舱。无论如何，我也要试着阻止卫星坠毁。只是在输第一个字符的瞬间，我忽然想到，上层舞会，路勋也在的那场舞会，好像就在桥下。这个时想到其他任何人事，都太过奢侈了。我完成一步作，迅速把窗甩到一边。

反而抓住前的挂饰之一，往下一拉，驾驶舱的作台瞬间发生了小型爆炸。仪完全损毁。瘦贴在驾驶舱的一角，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最后15秒，怎么可以不到？！

我走到瑟瑟发抖的瘦面前，掏解锁卡到他手里：“去后车厢把胖的手铐解开。你帮他系好安全带，你自己也是。想活着下这趟车，就照我说的。”

起初我能听到镜男的自言自语。渐渐地，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整个世界只剩前的代码在动。

倒计时两分钟，汗似乎渗睫，视线有些模糊。

镜男哈哈大笑：“是啊，我给他们一大笔钱！”

瘦虽然不解，但回过神来，立即贴着墙边跑向后车厢。

放投影，扫了一，我心下一沉。

投影显示卫星自毁程序已经启动，预计落正是海湾广场。这辆防暴车的自动驾驶也已锁定，目的地定在海湾广场上方那截还未完全修好的架桥。如果不能停止，车将冲架桥，直接砸向广场。

所有能接受到信号的单位都被我设为接收方，可却无一回应。

双重保险吗？不惜自己一起冲下去，也要让那些人死。

不用太过思索，就像当年推开药厂实验的大门，就像之前无数次选择一样。我对自己说，试试吧，不试怎么能知最后的结果？

我拂开一片混的驾驶座，在作台上也清理一片区域，放投影。

镜男几乎咳嗽不气来：“哈……哈哈……，我就是要让……老古板……亲看到……我的才能……比……二弟……厉害得多！”

两者都用了军方特设的不可逆转的程序锁定，时间只剩10分钟。

镜男在地仍是自言自语。

车冲向桥下也许会死人，卫星坠毁会死很多人。二选一，选择哪一边？

倒计时一分钟，只差1%，0.8%。

解开屏蔽，我立即向外界发送信号：“急求救！（A8231，B6573）区域将有卫星坠毁，听到的人员请立即组织疏散群众。再重复一遍，（A8231，B6573）区域将有卫星坠毁，听到的人员请立即组织疏散群众。”

8分钟，就算我能破解，以镜男终端的件，时间也只够运行一个。

我转过，揪起镜男摁在墙上：“警员大叔也有妻儿，你也要给他们一大笔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