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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2/2)

陈琢见他不说话,就接着解释:“但你不要多想,我这个决定是很多因素堆积导致的,并不仅仅是因为你,所以你千万不要有负担或者多余的顾虑。我不觉得这条路一定更好或者更不好,其实都只是一个选择而已,戏剧史也可以当理论研究,我想我应该不会学得太差。”

宋朗辉甚至想给庄飞予打电话,跟他说,你最看不上的孬好学生,其实比我们还要更酷更狠。

不应该是这样的平静,这明明应该是他们俩的史记里最墨重彩的一笔。

宋朗辉其实全没有听去,他脑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陈琢在为他选择,他们接下来的四年还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宋朗辉心里的困惑和担心其实还很多,比如近在前的陈琢父亲的态度或者更长远的未来安排,光戏剧史理论研究总是很难一辈的。

察觉到陈琢在回应他,宋朗辉的最后一自持也没了。陈琢今天穿一件白的T恤,净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坠饰,他的手掌探陈琢的T恤下摆,陈琢的有些僵,却并没有制止。宋朗辉来回轻抚陈琢

陈琢靠着门站方便了宋朗辉吻他,有门的支撑,可以比平时还要用力。这个吻和之前都不一样,也许是因为他们都不再只是中生了,也许是宋朗辉突然意识到他们都已经到了自己主导人生的年纪,宋朗辉觉得自己从没这么情动过,心里又很躁,齿相依也压不下心里那劲儿。

容平静,宋朗辉看着他,在机场的时候跟不熟悉的同学还是应付两句“是吗?”“真的?”,此刻一时说不话来,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这并不只是一段传言,或者某个不相关同学的传奇故事,而是事关他们的一个没法儿反悔的决定。

但他最后一句都没有问,到底是年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也想当然觉得愿意抛弃一条康庄大跟恋人在一起是意的最级表达,那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他笑着,几乎要笑声来,“我就知,都说你们这些搞理的都是疯因斯坦是疯,你也是,可我他妈真喜你这劲儿。”

陈琢自己不愿意念理,但还是尊敬这门学科和在这个领域留下传奇的人,他也一向不喜大家评价科学家学到最后都是疯,或者拿他们缺乏生活常识的小故事作为笑他们不能自理生活的理由。他解释:“说因斯坦是疯只是因为很多人要么神化要么妖化量理……”

宋朗辉不明白陈琢怎么能够这样平静,为什么还能够什么没发生一样站在他面前跟他解释什么量理不应该被幻化,他不想再听陈琢说话,好像试图就这样轻飘飘把这一页揭过去了,轻描淡写的像是这个决定不过是冰淇淋要香草味还是抹茶味。

陈琢因为理纠结时,他安过陈琢如果要去念博士他也可以去同一个国家留学,但他心里清楚这本质上只是一句没有效力的甜话,他只是在那一刻讲来,对未来并没有什么约束。五年八年是很远的,何况他现在对自己的未来全无预期和把握。而陈琢今年也不过十八岁,背着父母师长的期望,事先什么也没有跟他说过,却实实在在重新选择了自己的人生。

他们今天好像都缺乏听对方把一句话说完的耐心,宋朗辉用吻吞下他后面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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