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鸟应了一声，随即变原型，载着尚羲开始向上飞去。

尚羲又从小窗爬了回来，告诉鸟当初为了隐蔽通天塔的行踪，太古众神在通天塔周围施下了结界，不会让人轻易找到，必须连续穿越“通”数次才能真正来到通天塔。

“还真是会找地方。”鸟郁闷地跟着尚羲一起从茅厕的小窗爬了去，可是外面是寻常的屋，并没有见到任何通天塔的影。

于是两人就这样在茅厕的窗边不停地穿来穿去，要不是他们事先加上了凡人看不见的隐法，说不定会被人发现当成是贼。

尚羲：“从这里的小窗去，就可以到通天塔了。”

终于，在第n次爬过那个小窗的时候，外面的景终于改变了。

“死鸟！”尚羲嘟囔了一句，就知他又要偷懒，只好自己一个人在卧室的各个角落搜寻起来。

鸟盖上小被，：“那你找吧，找到了叫我一声。”然后躺在卧榻上继续睡觉。

原来真正的通天塔竟然是这样简陋的。

除了好像悬浮在半空中的小窗和真实的凡间相连之外，展现在鸟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荒凉之地，四周都是雾气，前所见不过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而在距他们不远，一座看起来勉撑的上是塔的建筑矗立在他们面前。

——

“没事盖这么什么！”鸟撇着那不知还有几层的超建筑，只见越是到上面，通天塔越是残破，有的阶段就只剩下当初未完成的梯架，看上去摇摇坠。当他们又向上飞了半个时辰之后，塔的结构变得奇妙起来————如同有人在这里定居一样，整个方圆数百丈的塔的中层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小的镇落，杂七杂八地横陈着各木屋小楼。

尚羲对鸟：“这里就是通天塔了，比我之前来的时候更加破旧了，我们上去的时候小心一，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座破塔就会塌掉。”

“到底要爬几次窗？”鸟不满地。

那座塔就是通天塔么？底座虽然经历了千万年的岁月，显得残破斑驳，但是仍然能看来当初修建的时候是极为宏伟的，直径足有数百丈，只是，这是一幢没有完工的工程，极目向上看去，能够发现在遥远的上面残破不堪，像是一堆杂七杂八的脚手架堆积起来的杂似的。

他们越飞越，鸟却发现这座通天塔的度远远超想象——————飞了一个时辰，估计了数十万丈，竟然也飞不到塔。

“不知，反正上一次的时候，我在通来来回回走了二十次才。”尚羲的话让鸟再次崩溃了。

之后，就跑到卧室里，睡在卧榻上等着。过了一会儿，尚羲把那几个人都醉了，才把大门反锁，然后走卧室里，对鸟：“我们开始搜寻通天塔的吧。”

鸟迷糊了一小觉，终于等到尚羲把他摇醒。这时已经是青楼熄灯的时候了，尚羲用夜明珠照明，把鸟带到了后面那个放桶的小间里。

尚羲在它背上：“这塔的很，当初我光是上到上面，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鸟你好好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