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回答：“我告诉他们暗号。如果明台环境安全但不走，三分钟是极限，他们就立即撤离，不能让人发现。”

“大哥，回他吗？”

七号一大早，汪兆铭领着新政府的班底离开上海奔赴南京，带走几乎所有安全手，包括梅机关的日本人。

明台回：“你什么人？”

“王疯这个人，最招人恨的地方就是他始终言行合一。为了抗战他不拿自己当回事，也不拿别人当回事。”

“就是事关生死，事关明台生死。”

“问候他全家。”

明楼对着明诚苦笑：“明台……明台就是不能死啊。”

明诚轻声：“我们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但……我们不能奉献亲人。”

给养车离开黔南训练营。

拉明台那个人急：“培卷金针菇和白兰地贻贝！”

明楼隔着桌双手揪住明诚的领压低声音怒：“可你怎么能擅自行动？”

明诚站在门前一声咳嗽，打开门。门没有异样，秘书的秘书们愣愣地看明秘书长一狼狈，满脸怒容。明秘书长悻悻一挥手：“活！”

王天风笑。这不是毒蛇的手笔，这应该……是那位小朋友的。啧，还差火候。

拉住明台的男人确定这是明家小少爷无误：“你赶跟我们走，这是你离开这里唯一的机会！”

明楼决定不纠缠这个：“有取消行动的办法吗？明台不走呢？”

明诚咬牙：“是，明长官。”

明台没走，计划取消。黔南训练营的通讯一顿折腾，扰到中午准十二才停止。四周是山林，找不扰源在哪里。王天风心里骂，，这个应该就是毒蛇的……问候了。

如果明台有异心，格杀。

明诚用薄荷油给明楼太。

刘戈青收起手里的匕首。

明楼闭上，令自己冷静：“听着，我是你的上级。我说过除非事关生死你无权一切决定。”

明台挣开他：“抱歉我不走。”

毒蜂致毒蛇：举国抗战，人人皆可牺牲，令弟凭何例外？

明楼明诚的肩膀：“你再这样，我会撤销你所有职务，所有职务，你给我回后方！”

明楼和明诚气重。

王天风离开办公室，观察奔忙的人群。刘戈青表情淡然地走来，。

明台环顾四周，全营备战，要求就是三分钟准备完毕。时间上到，明台推他：“我不走，你们赶走。告诉让你来救我的人，我很好，我在履行我自己的人生。快走！要不然你们都走不了了！”

明诚走明楼办公室，刚要开门，顿住。他想起明楼没压住的那一嗓，蹑手蹑脚返回去，拿起明楼手边的咖啡往自己上一泼，把咖啡杯一摔，震天响，转往外走。明楼也没抬低声：“再端一杯来。”

明台震惊：“这算什么？执行任务之前最后的考验？你们谁啊？我为什么要走？”

看着他下来吗？”

王天风给他下达的任务。

明楼攥住明诚的手。

“大哥你昨天睡觉恶梦了对吧。你喊明台，你也想救他。”

那人跺脚：“要救你的人！”

明诚被他拉得站不住，双手撑住桌，看着明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