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凶杀案，巡捕搜查了很久，搅了个混，什么都没搜来。在这段时间内，多亚路反而是最安全的。”

明诚突然：“反抗。”他把那本研究黎公社的法文书合上，非常决：“就是反抗。”

明台喈喈地笑：“老师以为他是我爸！”

明楼很认真地看着明诚。这个弟弟已经从小不长成了少年，以后会是青年，中年——他以后会是什么人呢？多不可思议啊！一颗小小的竟然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明镜：“你要找不着他，应该就是在你书房。”

王庸了三杯茶：“很好，这件事你办得很。武汉不安全，宁地屠杀共产党，你应该听说了。”

明楼前倾，双手桌：“我能见他吗？”

明楼声音温而低沉：“你是为这个，回来翻我这些‘危险书籍’么？”

“是的。”

“你从小就跟个老一样，简直无聊透。不要提你小时候。”

王庸没多说。他用手指敲击桌面，随意拿起茶杯喝茶。明楼看自己面前的茶杯，经年日久地使用，毫不走心的清洗，还有杯沿被磕得缺，让这只沉的茶杯很有艺术。明楼只看了一，便不再看，碰都不碰。

“明诚呢？”

明楼：“那……那就好，就好。”

“反抗洋人，反抗会审公廨，还有巡捕房。”

明楼问他：“你觉得革命是什么呢？”

明台郁闷，但受制于人，又不能跑向大。明楼一手拿着弹弓：“居然还有武装备。”

王庸似在思索。明楼有些期待：“伍豪同志会来吗？”

明诚盘着看书。明楼推门来，正看见他坐在光里。瘦削的仿佛小豹的少年似乎汇聚着大的生长的力量，抱着光，斗志昂扬。

“所以希望党政机关早日迁回上海。”

明诚低着，睫被光影拉得很长，小扇似的：“我今天骑车骑到了南京路。两年前，大哥你不在国内不知，那里死了很多人。”

明镜清清嗓，继续喝咖啡。

“反抗什么呢？”

明诚轻声：“我对革命有些兴趣。”

明楼站在明诚对面，犹豫了一下，把心一横，盘坐下了。他活到二十多岁第一次用这姿势席地而坐，有些别扭。明诚用圆睛看他：“大哥。”

“我就不。”

明诚不回答。

“灯下黑。”王庸。

明镜终于大笑：“好了，好了。”

明楼怒视：“你哥我青年少！”

王庸笑一声，理解地看着他：“当然会来。”

明诚回家早，一家门就钻明楼书房看书。明楼领着明台随后到，门的时候明楼面无表情：“我都不知，咱家个瓦岗寨大当家。”

王庸安抚：“你知纪律。我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答应。如果工作需要，他当然会见你。”

最近明镜心情一直低落，难得看她笑容，明楼和明台都松气。

“为什么？”

“你不必一开始就研究这么艰的东西。研究一件事，可以追溯

明楼笑：“你在看什么？”

明台挣脱明楼的手，啪嗒啪嗒跑到明镜边，一土就搂住她，挑衅地看着明楼。明镜宽：“男孩，调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