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告诉韩殊，他从没见过这个东西，而牌背面刻着的数字也让他到无比疑惑。“这是我的生日。”

储藏室的不成样，现在已经很晚了，韩殊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给球球留了和现在它能吃的面包之后，韩殊就洗洗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韩殊一起床就开始收拾了，收拾储藏室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里面放的什么东西都有，包括原来开私人心理诊疗所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些工，韩殊小时候的玩，韩煜青的一些不用的私人品，还有一些不看了的书。这些东西本来都是分门别类地放好的，球球这一折腾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翻来了。导致韩殊不得不把所有的东西重新分类，完全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简简单单的八位数字，是韩殊从小被告知的生日，这东西是父亲的吗？看起来也不像，更加遥远的模糊记忆又让韩殊觉得这个金属的小牌有熟悉，这东西可能和他缺失的那几年有

就算有黑泽的帮忙，韩殊依旧整理得腰酸背痛，从早上起床一直忙到中午才把储藏室整理好，被坏的箱扔掉，还要理被球球不小心坏的一些东西，如果重要就想办法修补，不重要就脆丢掉。而在这过程中，韩殊发现了那个藏在厚重箱中被球球来的那个被一层玻璃箱保护得很好的金属牌。

“算了，给你买了好吃的。”韩殊拎了拎手里的塑料袋，里面的确装满了零，球球的大睛都瞪大了，汪汪地盯着那袋，裂开了大嘴，嘴角下来可疑的。

“嗷……”球球失落地低下了，不过那小神还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看就知没打算听话，估计还是会偷吃。

球球这才好像生气了一样大叫了起来“嗷嗷！！嗷嗷嗷！”就好像是在控诉着韩殊的残忍一样，球球一会不停歇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叫得也很大声，整个球的都被气得炸起来了。

“你听话的话我会换给你的，现在你知错了吗？”

不过好在，黑泽还会帮忙，手很多的好现在终于显现来了，两个人活，把球球赶到了厕所，里面什么都没有，球球也破坏不了什么东西，况且，如果它还不长记折腾的话，起码这一个月，它就再也别想吃到韩殊买的零了。

“嗷~”

不过韩殊早就想到了它这一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我会拜托daddy看着你的。”说完，他把袋靠近了墙。黑泽相当合伸手卷走了那个大大的塑料袋。塑料袋连同里面的各零消失在了球球火的视线中。

任的态度，球球夹着尾唯唯诺诺地着，但也不知到底听没听去。

看它这副模样，韩殊也脾气也发不来了，球球就好像养的一样，都说了养了就要对负责，不是它了什么，好好教育它才是本。

不过韩殊并没有把袋里的东西倒来给它，只是给它看了一就把袋提得更了，微笑地对着球球说：“但是作为今天捣的惩罚，这一袋的东西你都不能吃，只有面包和。”

听了韩殊这话，确定了他确实不会心之后，球球这才认命了似的低下了，缩在了储藏室的角落里，把对着韩殊，小尾还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