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啊，”顾昭扬笑，“认识到自己有病，并且愿意合治疗，说明您的病情目前还比较稳定。”

章宇荣闭着嘴，并没立刻张开。

章宇荣觉得他的笑容万分刺，看上去虽然温和，却怎么都觉得似乎是在嘲讽他，他一时间只想揍他几拳，但还是极力控制住了，只表现一副认同的样：“我的病，就有劳您了。”

每天一次电疗，这本就是故意要折磨他。

“是的，”章天礼也说，“虽然电疗的时候可能有难受，但这是对你的病情有好的，你就忍耐持一下吧。而且，我的哥哥那么，一定能拿下这区区电疗的。等你的病情再稳定一，我还想和你去玩呢。”

“哥，你要合医生才行。”章天礼说。

顾昭扬又说：“请将抬起来一下。”

“您不必怀疑我没有吃药，”章宇荣这时候开，“我会好好合治疗的，我也想治好我的病。”

板药片，依旧吞中，喝咽下。

在上一世，因为要对章天礼电击，所以就电击这个问题，他大概咨询过张医生，因此他知电疗对于治疗神疾病确实有着一定的帮助，但问题是，他们给他的，绝对不会是那需要接受麻醉并且让人觉不到痛苦的电疗。

他在神病院里的时候，因为不愿意合治疗，也被制行过电击，那觉，用痛不生来形容也不为过，直到后来他决定假意顺服了，并且完全表现一副温驯的模样，才终于不用受到电击的痛苦。

章宇荣只得暗中咬牙，闭了嘴不说话。

现在，他完全没犯什么事，这个不知是从哪里冒来的医生，却要对他每天都行一次电击，这不是有意为了让他受苦，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缓解你的症状的一项有效方法，”顾昭扬平静地解释，“看您的反应，您似乎对电疗存在着一定的误解。实际上，电疗一直是在治疗重症神病方面比较有效果的方法之一，而且它很安全、科学，您不必担心。”

章宇荣克制住情绪，问：“请问，为什么每天都要行电疗？”

他们只会降低电量，让电击给他带来无尽的折磨，就好像他那时在神病院里时一样，也好像他上一世对待章天礼时一样。

“请放心，像您这样的病例，我以前也治疗过的，一定会让您得到明显的改善的，”顾昭扬看见他态度合，似乎也很满意，说，“章先生的病，心理治疗的效果不大，最好是将药治疗和理治疗相结合，因此，建议每天行一次电疗。”

顾昭扬见他了最后的吞咽的动作，：“可以请您张一下嘴给我看看吗？”

实则他一开始并没把药吃下去，而是将其藏在了底下，在听到顾昭扬叫他张开嘴的时候，他猜到对方会检查自己的腔，才狠下了心吞下了药片，将那药片一吞下去，他只觉得仿佛是吞下去了几片毒药，里都因为心理作用而产生了一古怪的异样。

章宇荣这才张开了嘴。

章宇荣照了，顾昭扬看了看，冲他一，说：“很好。”

他这话说得一派轻巧，章宇荣一听却差要从沙发里站起来扑过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