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在她手下事几年的长耳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兴，于是立刻认错：“是属下的错，不该妄论。”

汉·杰斯了一气，仿佛下定决心般问：“如果有个初中的小孩儿跟你表白，你打算怎么办？”

楚闲坐在椅里，喝了两咖啡，看向站在一边理资料的汉·杰斯。

洛伊懒在后座沙发里，像只没骨的猫儿似的、全都陷了去。

汉·杰斯简直一脸挫败，没问到答案不

“初中的小孩儿？”楚闲一脸冷漠“他多大，我有哥哥了，都远些。”

“嗯？”楚闲墨眉微挑“说吧。”

“是，知了。”长耳低低地应声。

“哦？”楚闲变不惊地再抿了咖啡“这两天你上来的资料错了三个地方，打电话打错五次，数据表格重了七次。”

“不是、那个，哎呀，不是这个意思。”汉·杰斯向来嘴笨，不知如何形容。“就……如果是楚先生现在是初中生，他向你表白呢？”

“嗯。”

“对不起，闲，我这两天的确状态不太好……”

长耳挑挑眉“看他那样，怕不是刺激过大，傻了吧？”

而汉·杰斯的话，除了当天大脑当机，后几天稍微好了一，不过也是愣怔的，一副搞不清到底发生了啥的样。

听了楚闲这话，汉·杰斯心中微。

而看到汉·杰斯那副失魂落魄样的长耳……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终于忍不住开问：“小，你这是说了？”

其实他有不解，为何洛伊会喜上这么个四十来岁的老大叔。她自家境优越、能力又极其众、长得还十分好看，理说洛伊的人生和汉·杰斯应该是一牵连都没有的。不过洛伊格不好，是个实打实的一个小恶，依她的脾，讨厌的、不喜的，恨不得从这个世界消失就好，而相对的……喜的、珍视的，想方设法、千方百计也要得到。从这个角度考虑，长耳也不知汉·杰斯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闻言，汉·杰斯一愣，矢否认：“没有，没发生啥。”

“大叔会接受我的。”洛伊眯起她那双好看的眸“你们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

“没事，不是要怪你。”楚闲放下手里的咖啡，看着他。“你在中国没有其他的朋友，发生什么事，商量的人也不多，你不说的话，我们都有些担心你。”

“说吧，最近发生了啥？你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

“唔……我想问你个问题，闲。”

“那还用问？肯定答应啊，再拐回家当‘童养媳’啊。”楚闲一脸惊奇地看着汉·杰斯，仿佛在说这白痴问题也用问吗？

洛伊自是很聪明的，这才表达完心意，太急迫会让人不自在，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没有再约过汉·杰斯。不过什么都不、静待其变显然也不是咱大小的风格，于是每天的“早安”、“晚安”是不曾断过的。

汉·杰斯是个实诚人，听到因为自己的差错耽误了大家的工作，顿时到不好意思起来。

“你再说一遍？”

“连休瑞和克莱斯都跟我抱怨你的工作了。”

为他的直系上司——楚闲，自然是都看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