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尖的白雾都散了空气里，吴野才确认周博凯是非常认真的。

乔羽站在报告厅的台上时，还依旧是傻愣愣的模样，下面却是坐着一排排音乐人，每一个人都可以算乔羽的前辈，可每一个人也都跟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好，拿着笔记本认认真真听讲。

他们三个小时之内举一反三，很快就会贯通了古典乐知识，只是他们不太懂那些浪漫主义派、印象主义派到底是什么意思，光凭乔羽的述完全没法理解。

大家纷纷应了，他们本来就是真心着音乐的一帮人，能接受新知识一个个都很兴奋，要不是还想再让

而乔羽则被周博凯当成了引导人，让他试试能不能一下大家。

周博凯召集音乐组的人开一个急会议，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转变风格改去写厚重风格的古典音乐。他们这帮音乐组的人都十分优秀，也都浅浅了解过欧洲古典音乐风格，不少人也擅长古典乐。但因为经典曲谱和历史失传，他们最好的一位也不过是在古典音乐的门上徘徊，抓不住髓。

看乔羽有些为难，周博凯便打了个圆场，笑眯眯：“大家今天也都累了，学习也不急于一时，今天主要是先领会神，确定方向，然后各自回家听一听经典的曲，最重要的还是先领悟的故事剧情和角表现，我们明天再开始行讨论创作。”

————

那就一起搏一把大的！

……

乔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给音乐界的前辈们讲述欧洲音乐，上辈虽然他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但离巅峰大师的距离还有很远；这辈更是因为古典音乐的断代，乔羽已经好了转到行乐的准备，更没想到能站在这舞台上。

第一次的课就上了三个多小时，乔羽把自己系统学到的古典乐理论和髓都毫无保留的讲给了这帮音乐组的人，不同于完全对这个领域陌生的零基础门者，这帮音乐人都十分有天赋，完全在一就透的地步。

为了这次会议，周博凯还特意换上了一副清晰度很的镜片，调调确认能看清投影之后才笑眯眯：“乔乔，你可以开始讲讲了。”

“古典音乐是指……”

乔羽小小的张地绷得直直的，回过神来：“……嗯！”

吴野顿了顿，用力摁灭了烟：“好，那就改吧。”

周博凯笑得很和蔼，：“乔乔，我们开个小会。”

乔羽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说，这完全是大师个人的风格引领来的一片，可这些乐曲早已失传，他怎么解释都很奇怪。

或许乔羽幸运地有了电影曲的这么一个机会，又幸运的遇上了不耻下问、追求完的周博凯，这才让他真正有了展现自己的舞台。

另一半，乔羽在周博凯走后耷拉着脑袋有郁闷，他手里的笔戳来戳去的，似乎不知怎么办。乔羽觉得这首曲是没什么用了，然而不写完又有可惜，犹豫了一下便凭着刚刚那劲写了下去。

而乔羽写完了放下笔，一回却吓了一——周博凯带着音乐组的学生们齐刷刷地站在乔羽后，一个个都静悄悄地等着他写完乐谱。

“嗯……这个……”

乔羽跟个小动一样呆呆地懵了，他手里僵地拿着笔，半晌才：“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