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凯拗不过她，只好开听。这是个录音棚来的清唱音频，唱歌的是个长得肤白皙的少年，长得还算好看吧，但也没多引人。

唉，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周博凯觉得现在的营销号都很无趣，不转发什么大师演唱视频，反而转炒作那些“一瓶不满、半瓶晃”的网红。

周博凯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为一个等音乐学府的专业老师，对这以标题和营销号夺人球的音乐视频都没什么兴趣。

周博凯正内疚自己教育有些问题，然而这时候耳边却传来一声空灵嘹亮的嗓音便传了来。声音仿若清晨山谷里的第一声莺啼，清丽又华，更可贵的，这少年的声音并不像华国传统的那山歌风格，更像是……周博凯说不清楚是什么风格，他隐隐觉得像是西方那边的唱法，却又觉得他们那边作品贫瘠，理论也不完善，若是传到了华国民间有些不合实际。

屏幕众人：qaq好失望啊怎么破！

周家小姑娘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可每到这里都会激动地叫起来。周博凯觉得自家闺女实在是太夸张了，便又开始皱起了眉。

“啊！乔乔小天使！我好喜他！”

这个视频名字起得毫无爆，但大家还是躲不过营销号们纷纷转发，再加上评论门，也有听过的朋友在转发，便也开了看看。

然而周博凯快五十岁了，他觉得无趣本不重要。他家宝贝姑娘正是个网红偶像的青年纪，也是营销号的主要服务对象，她特别喜这个视频，还非得让自己老爸看看这视频。

自家闺女从小到大听了多少场大师级的音乐会了，怎么还对一个网红这么痴迷？！

小姑娘简直就跟被洗脑了一样，不但给周博凯的微信发了一个，微博私信发了一个，到了家里还跑到他面前让他听。

“爸爸，那少年唱歌可好听了！你听听嘛！我觉得比你那些学生唱歌都好听！”

周博凯定睛一看，觉得这个少年还不错，他虽然也是小小的可样，可乌亮亮的眸里仿若有着光芒，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全世界都亮了。

“爸爸爸爸，你听见了吧！多好听啊！”

少年呼了一下了个准备，周博凯就有些满意，知这孩起码是个会唱歌的。

“……那年的栀，那年的

周博凯再仔细听了两句，更是嗤之以鼻，：“这就是天籁之音？！”

就像是单纯地完了一样。

周博凯这次倒觉得自己闺女的光没那么差了，他表示可以继续听一听，自己的态度也更加认真了起来。

当天晚上，自媒营销大号开始渐渐互相转发一个视频叫，在第二天的时候上了排行。

“这是普通人，后面那个才是天籁呢！你继续听嘛！”

傅寒生一路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乔羽聊着天，乔羽渐渐也回过神来了，正常开说话了，等到了吃饭的地方还开开心心地给大家了一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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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姑娘一脸痴陶醉的状态，拼命给乔羽说好话，就像让父亲认同自己。

周博凯受不了闺女撒，只好继续忍着尴尬和折磨继续听，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分钟，终于换了人上场。

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