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狮。”

“凭什么！你不许去！”

“那……你觉得怎么样？”萧恒又问。

“你是乖孩，懂得许多事了。”

“我们与衣衫，都多亏他们送与。若是连求救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们与那居于云端上的仙之人又有何区别？”

“威风么。”

“他教了你这首琴曲，便望你有怜贫惜弱之心，该如何，仍不明白吗？”

“不！”

小胖团没问他听琴时有什么想。照惯例，每次师父或者师兄弟们问他，他总会说些让他们然大怒的话。

“我明日便要下山，将你送到叶芒师兄那住一段时间可好？”

“我最讨厌师兄！才不要你陪！今

宋凝清怕他噎着，连忙上前拍背。

“山下的镇民，是信赖桃落，才肯举族聚居于此。”

据说桃落等门派下降凡间后，有的仙之人像是后悔了，只是通天云梯已断，他们唯有修复云梯，才能回到凡间。

“既来了桃落，我们便不仙人，”宋凝清摸摸萧恒的发，“你父亲为渡劫真君，也依然记得每年日为凡人抚琴祈雨。”

桃落原也是天外云海仙上的一个门派，只是祖师爷开派本就是为了降妖除，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只是他的志向自然被一心修仙飞升的其他派别嘲笑，甚至在数万年前域破开封印裂隙，涌人间为祸众生时，亦不肯多施援手。

“我不要我不要！你明明说好的，说好……”萧恒语焉不详。

他实在不敢说，看萧恒奏曲，就像看到年幼的小狮，球爪下踩着新得来的玩彩球，玩得还开心的。

“就一会就一会。”

宋凝清赶，萧恒则一扭圆乎乎的，本不吃他这。

萧恒动作迅速地吃起来，吃得小脸圆。宋凝清便喝了一茶，慢慢开。

萧恒一脸得意，宋凝清呐呐。

听到掌声飞来的小山雀——小番薯与胖土豆，落在茶几上，绒绒的脸瞧着有些忧心，挥舞着小翅膀，叽叽喳喳叫着。

“因为师兄走了，有些害怕吗？”宋凝清安。

萧恒瘪起嘴，又缓缓放平，似乎是终于平静了。宋凝清发现，除了百川君离世那日，他从未见萧恒哭过，甚至连笑也少。大多是赌气或者发怒，也许……是为了表达不安吧。

小狮萧恒扭糖似的，不许宋凝清拍他。

第二块糖糕刚吃到一半，小胖团便如气炸的河豚，将糖糕全到嘴里咽下后，才气呼呼地起来。

面对这无法规避的问题，宋凝清踌躇一会，便。

桃落祖师爷大怒，和与他志向相同的门派，从天外云海脱，一剑斩断通天云梯。如此，要在上仙人的，自去仙人，仍记得自己凡人的，便无视生死，以为剑，修正德仁善之心去吧！

谁知这句话像是了蜂窝，萧恒立刻推开宋凝清。

见萧恒已收拾好了，宋凝清便在茶几上放好了糖糕与茶，还有今天新得来的桃。桃已经照萧恒的味，切好去，放了一些盐与糖。

“若带你下山，师兄担心照顾不好你，小番薯和胖土豆也会陪你啊。”

宋凝清彻底没法，只好蹲下，与萧恒视线齐平，一字一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