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皇后，太上皇的神好上不少，似乎想起了皇后以前的姿态，脸上带着一丝红，像是沾染了胭脂，只是，落在太上皇那张脸上，显得有些不协调起来。

“参见父皇。”江池行了礼，微低的颅也阻挡不住满腔的恶意。

“六个月的时候，皇后小小的，肚那么大，朕不要你，她偏要，结果，朕早就猜到了。”

“父皇肯定是沾沾自喜，没想到一步废棋还能有这般大的用，表面突袭于我，实则是翟煦，你算准了他会保护我，那箭矢上的毒药，应该也是父皇特意准备的，父皇当真好心思，翟煦死了，西越一日无君，攻打西越不过迟早之事。”

“今日设宴，是你布下的局，父皇果真谋远虑，将皇兄所有人都变成了棋，以此成全你的野心，我这本就是被父皇厌弃的废棋，没想到还有一丝涌，西越皇帝翟煦为我而来，父皇回归，设宴所有人定会前来。”

“你果真是个灾星，天生便是来刻朕的，皇后就是要生下你才难产而死，明明前已经有了陆曜与陆弘，是拼死也要将你生下，那时候的皇后本就弱，坏了你后更是虚弱。”

“你找死。”太上皇说着便要冲下来。

太上皇立即甩手，用酒冲刷掉手上的鲜血。

太上皇任由江池说着，看着他近，有些醉了的太上皇喜意弥漫，“能为北萧贡献，是你的荣幸，为皇室，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你闭嘴。”

江池后退几步，笑意款款，“父皇，若是翟煦中毒亡，我要你为他陪葬，这蛊毒，沾上了就是一辈的事，还有，父皇不要奢望皇

“我来了，翟煦也就来了，关于我和翟煦的关系，想来父皇是调查的清清楚楚。”

“对了，想来皇兄还未告诉你，回北萧之前，我中了蛊毒，这意味着我的血是有毒的，刚刚我划破了父皇的手，血已经渗透去了。”

太上皇怒目圆瞪，江池毫不在意，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片，攥的极为用力，有血珠滴落下来。

“在朕面前装腔作势，朕喝过的酒比你喝过的还多。”砰的一声，酒壶砸在地上，江池纹丝不动，碎片溅的四都是，其中有一片砸在墙上然后从太上皇的脸颊过，淡淡的血痕，有血珠渗透来。

“都说虎毒不，在皇室，怕是没有这说法。”江池冷笑，“父皇，别再卖你的那些虚情假意。”

“若真有情，岂会在南祁攻之时抛弃母后独自逃离，暗地里同姨母私相授受，说到底，你只是冰冷皇室下的产，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父皇你，不拥有情。”

，看见来人是江池，不甚在意的倒了一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好久没这般畅快的喝酒了。”

江池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几乎与陆曜如一辙的脸，在太上皇上，江池只觉得无尽的违和，这张脸，他不，白瞎了这张面。

江池一步步走到太上皇边，碎玻璃在太上皇手上，他的血和江池的血合，隐隐渗透到伤之中，江池退后一步，脸冷，“父皇，你忘了，我从未享受过北萧皇室的权利，这义务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