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让人嫉妒的天才，以后你会习惯被天才簇拥、习惯决断他们的奇思妙想。对于那人而言，他们的奇思妙想即是他们的命运。”

“所以你没能成为法师，”哥哥说，“我记得你讨厌洛，从学徒时期就是。”

“哼。”

“……而且改不过来。”

“让你开辟这条隧，只是想让你明白如何运用与生俱来的力量。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法师或工匠，从来没有谁尝试过这条路。至于怎么继续下去，需要你自己探索。”

“听起来好累，”奥林抱住哥哥的脖。

“否则怎么付得起十三年的欠款。”

“好难，”奥林咕哝着。

“我不想要财产，只是……这事别再发生了，我受不了，”奥林从后抱住哥哥，“回去之后，给我个清闲的职位吧。”

“那边的新王没有军队，在他有之前，会每年纳贡的。我很怀疑怎么收得到税，就留了个总督，”哥哥抬起手臂，解下臂甲，“当然，他有军队之后也要纳贡。”

哥哥下了，近卫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列阵。几名指挥官率领其他兵团越过山丘，往营地的方向去了。

“你打通了群山，我的小奇迹，”哥哥挠着他的肩和背，“你还想怎么样，还有什么难得倒你……”

“却无比快乐。”

“没懂你的意思，我只知我有阿卡。”

“嗯。”

“只是很累，没有别的原因。”

“你不兴，”哥哥擎住肩甲，回手摸摸他的脸，“你要有自己的财产了。”

“算不上讨厌吧，”奥林皱起眉。

“阿卡是你的这个，”哥哥在奥林前锤了一拳，“它可不是什么财产。”

“我睡不惯荒郊野地，想提前回去，”奥林回答。

“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去……你在邻怎么样？”

“哦，”奥林解开左侧肩甲的系带。

哥哥停止忙活盔甲，把奥林抱怀里，捧起他的脸，问：“你刚刚证明自己，为什么要放弃？”

上，他哥哥的铠甲在光下闪闪发亮，该死。他撤回术式，烧掉地图，在原地站住。等君主的坐骑停在边。

奥林默默地上了，跟在哥哥后面回到营地。等到偶为他洗净伤，太已经下山，哥哥也理好了军务，到他的营帐中来。奥林屏退偶，蜷缩在白上。哥哥坐在他边，让他帮忙脱下铠甲。

“打隧的费用会十三年的人工计算，定期从国库拨款给你。兴，”哥哥把肩甲放到地上，“就算隔纳不上贡，这钱也会给你。”

“劳作不快乐。”

“没有空中的护卫，我们要走陆路，”哥哥打了个手势，近卫牵来一匹，“先到营地去，你的脸要洗一洗。”

奥林扑倒哥哥——他没那么大的力气、也没动用任何法术——开心地挲起来，边蹭边解开盔甲层层叠叠的绑带，工匠有时比战士更熟悉这些东西。哥哥回应他的亲，躺到他的白上。奥林在之中取悦哥哥，隧与他而言已经不是什么苦恼了。

☆、第87章

“你昏迷了两天，现在觉如何？”哥哥问。

“第一回难免用力过猛，你施法总是这样。”

“你这不就知了吗。”

“翻山越岭总不会是为了小便吧？”

“要让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