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然后？”

“所以，我还是那个问题，”雷甘伸过手，搭上主人的肩膀，“陛下希望这场战争打到什么程度。”

“如果你想，就能。”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喜？这是诅咒的命运，”摄政王闭上睛，“这条隧建在国境线内。战争结束之后，君主回到国中，照人力预算，将工程费用支付给我。因为战争没让他占到什么便宜，这笔费用他是分期支付的，付了我十三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损失？”

这是在伊思塔罗山的洛隧

“我带了三瓶，陛下可以喝个痛快，”雷甘说。

“不必，灵虽然振奋神，喝多不免伤，”摄政王放下瓶，“队伍开到伊思塔罗山下，君主想要穿山的捷径。军中有个叫洛的工匠提了穿山隧的方案，君主采纳了，但是人类难以完成，君主命令我来完成。我不理解，据我对税收的理解，带关卡的山路更好。如果需要急行军，君主有翼骑兵应急，他们的领域是天空。”

“时间迫，来不及维护，有一些塌方，但是之后的事情，”摄政王把瓶回雷甘手上，“隧建成之后，洛跑到我面前说了些废话。那时我已经疲力尽了，倒还记得他说，他憎恨我烧坏他的，却谢我实现了他一生的梦想。人类真是矛盾。”

雷甘敷衍地回应，想到他自己的抱负和梦想，对于这位神话般的君主而言，应该不是难事。

“变成让你更烦恼的大钱，加上我，你就能自己称帝了。”

文化的密。在联盟国家，密的联系会带来联盟内的稳定。也意味着很多往上的麻烦。”

“养不起，”摄政王握着瓶楞了一会，“战局突然变得迫起来，邻被围，君主需要在十个昼夜里赶去支援。其中只隔着一座伊思塔罗山。正常的行军翻山需要三十个昼夜，照洛的计划，人类打通这座山要十三年。君主命令我三个昼夜里打通隧。”

“陛下因为勤勉受人喜，所以难免辛劳。”

“你绝对不会想动用他们的，”雷甘笑了。

“每年我都要带着愧疚收下那些用不掉的钱，看着金币在仓库里积灰。”

他打开瓶，继续啜饮灵。

说完，雷甘转过脸，留意摄政王的反应，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他期待的波动，依然残留着烦恼的余韵。

“两清。”

摄政王叹了气，扬起饮尽瓶中的灵。雷甘默不作声，据隧的石碑文，这条隧确实是在三天内打通的，隧内宽敞，足够八架战车并行。

之后的历史，任何一个人类国度都有记载：艾德埃塔将军队带到邻，击退叛军、拥立正统继承人。这是一个联盟友应尽之事，故而艾德埃塔的统治得人心。

“陛下，你有个好哥哥，懂理、有本事。要是人君都能这么清账，世上会少多少麻烦，”雷甘收起灵瓶，躺倒摄政王边的地毯上，“你的小小存款，很快就会去，然后——”

接着的话语将他的思绪从神话拉回现实。

“我据洛的计划那么了，洛是个天才，他的设计天衣无，这条隧成功了。君主的三千名军队用了一天通过，只损失了五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