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你走不走，我可没兴趣哄着你。”顾惜朝不奈烦地瞪了，他顾惜朝可不是女人，犯不着哭天抹泪的说些“你当初怎么怎么答应我的”之类的话。至于那个一生一世的承诺，戚少商要真的敢不守，大不了再来场千里追杀。

“可是……”

顾惜朝笑：“怎么了，舍不得了。”是他持不跟赫连别的，江湖儿女原也没那么情意绵绵的。鬼谷关内数万将士的一声“先生保重”，就已经能足够温并且激他整个人生了。赫连若是饯行，别说这些生死的将士们依依不舍，自己也难免心神激动。只怕铁手和追命也不会放过戚少商。六扇门缺的就是戚少商这样的人。然而人之甘，我之砒霜，这个理，不是铁手他们能懂。

时过境迁，顾惜朝还是顾惜朝，寻找他的人换成了戚少商，戚少商所能找到的，不仅是顾惜朝的人，还有顾惜朝的心。而他，却是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回忆。

“那小妖和红泪的婚礼？””他们不会在这边荒之地拜堂成亲，从这里到京城，他们的行程，还得好几个月呢。”

“我倒不是担心小妖要留难我们，我不想你对着铁手追命他们为难。六扇门……哼，我很讨厌。”顾惜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恶，单纯得像个孩。

戚少商急急忙忙赶到顾惜朝的营帐，却见顾惜朝已找了个包裹，正准备收拾衣服。吓了一大，连忙拉了他的手：“惜朝，你什么呢？”

“不是有军医吗？”

“现在不打仗了，小妖也要回中原，我当然不会留在这边关了。”顾惜朝也不是生气戚少商没有很脆果断的拒绝诸葛正我，毕竟换作是他顾惜朝，也不一定就能真的回绝得了，所以趁着现在戚少商已对朝廷失望，还没心思对六扇门重拾重情，脆先下手为，收拾了东西走人。他才不相信，戚少商会让他一个人走。

“是啊。“现在不走，哪天这戚大侠忧国忧民的心发作了，就说不定又想跟着铁手追命回六扇门了，再不就留在连云寨了，而这两个地方，都是他顾惜朝最不愿去面对的地方。

“我也没打算要困龙在渊。好好地一条龙，被困住了手脚，也不过是条大泥鳅了。”顾惜朝轻轻一笑，迷蒙的月下，满天的星光的映在

戚少商为难地：“老八的伤还没好吖。”

夜时分，新月如钩，繁星闪亮。蹄声声碎。两人牵了悄没声息地了军营。绕上山，戚少商回过望着不远黑压压的宋军大营，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报国无门，还是因为这般仓促离开。

“也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没跟小妖说一声就走了，不知他们会不会生气。”

“你现在就要走？”戚少商虽然已有去意，但是却没打算这么快就走啊，毕竟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哪里是说走开就走开的。怎么也得先跟赫连和息红泪说一声才行，而且好像还有好些事都不能说丢不丢开的。

戚少商笑：“其实你说也没错，那朝令夕改的皇帝，保他什么，还不如回到江湖中，天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对了，惜朝，我只是答应了你，一生一世的陪着你，可没说放弃我九现神龙的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