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息红泪不置可否。平心而论，依顾惜朝的一才学，肯跟着戚少商去边关，受益的自然是赫连家。然而三年前的事，她不能不介意，她不杀顾惜朝已是格外开恩了，还跟个大仇人一起共赴边关……谁知这个人会不会半路上把他们全卖了。

他才转过来，他后站着是戚少商。

“巾。”顾惜朝向后伸手，也不回的沉声吩咐。

“顾惜朝其实并不是坏人，至少他不会叛国投敌的事，他跟着铁兄这些年的，都没有过一件恶事，他一上毁诺城就救了这些女孩，他的心地到底怎么样，我想你们也是有数的。还有，红泪，我跟你说的女儿红的事，其实是顾惜朝跟我说的。”戚少商心虚的瞄了息红泪一，果然息红泪一双圆圆的目瞪着戚少商，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让顾惜朝留在江湖上，随时随地都有掀起血雨腥风的可能，就算他不杀人，三年前的旧帐，也会不计其数的人来跟他算。他不杀顾惜朝，心底，自然还是希望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他的放手是正确的，而顾惜朝也能真正的让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冤魂得到安息，相比较下，没有什么比让他到战场上建功立业更好的机会了。

赫连也是素来胆大妄为惯了的，顾惜朝的价值，他知不比戚少商差，只是如何让顾惜朝跟着他们才是最为难的事，“不是我打击你，戚少商，顾惜朝不是一个很喜被别人安排路的人。”赫连提醒戚少商。

“嗯。”

“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安排？”正如赫连所料。顾惜朝听完戚少商的话，

“我就知肯定有人在后面给你指，不然，依你这平，也能想那么远？”赫连白了他一戚少商无奈地一笑，摇了摇了：“你们信不信得过他是你们的事，铁兄不能回六扇门，我也的确没法去边关。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

“顾惜朝的确是一个不喜被别人安排路的人。但是，他却是一个有万丈雄心能指江山的人。”戚少商微笑，这里应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顾惜朝。能有幸得顾惜朝以一曲酬知音的并不多，他那一句“我把你当知音”也不是随说说的。

一块浸在盐里的巾递了过来。两只手轻微的一下碰，就让顾惜朝的动作为之一滞。然而，他还是没有回。直到理完最后一个病人。

顾惜朝正在给那些被蜂的女孩理伤，他的手很漂亮，不过，却不是女人那柔如无骨腻细，他的手上没有多余的，却又不是枯瘦如柴，骨骼在白暂的肤，随着手的动作起伏，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先是淡淡的，然后是晶莹剔透的象牙白。

“要不，顾惜朝跟我一起去边关。”果然不息红泪所料，心的人上就来了，不过不是铁手，而是戚少商，他试探着看着息红泪问。

“找我有事？”冷冷淡淡地，初九的话提醒了他，他不能跟这个人走得太近，他不喜自己的喜怒因为任何一个人而起波澜，除了晚晴。

事情也正如戚少商所说，铁手持不放顾惜朝一个人在江湖浪，四个人商量了半天，唯一的办法，也只有依戚少商所言让顾惜朝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