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著自己的手臂充满力量，昨夜自己也是这样抱著他的吗？那时候为什麽不像现在这样？那双著泪的睛既丽又脆弱，好像不被怎样对待都不会反抗一样。

从对方间溢的声音像是叹息一样。

杨灵晔呆呆地看著褚月宵挪动，坐到他面前，然後温的吻贴了过来，毫不犹疑。

他近乎迷恋地注视著这份他应该早已熟悉的丽，但是只看了片刻，他又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贪婪。渴望被注视的冲动。

「……这样啊。」

杨灵晔当然很想说有关系，但是他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这麽说。

那一瞬间他从角瞥到对方带笑的睛近乎豔丽，被轻轻了一下，并不用力，杨灵晔突然意识到对方刚才说的就是这麽回事，所以应该结束了，但是褚月宵却没有这麽轻易就放过他。

最初的有些乾燥，但是却一犹豫或试探都没有地觉到了温，尖充满渴求地过他的嘴，然後轻易地长驱直，那一瞬间杨灵晔几乎没办法意识到要呼。

「没关系。」

最後结的是几下磨蹭在嘴上的亲吻。

坐到床沿上的时候，褚月宵仍在微笑。「我在想，那个剧本是谁写的。应该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也许是因为她想见我……所以我要去找她。」

好，即使只用嘴也能觉到那人的温度，挣扎似地勉了气，有想要摆脱，却被更加熟练地卷缠住。褚月宵将杨灵晔整个上扣在自己与床板间，然後轻轻地咬了一下。

褚月宵这时才发觉杨灵晔已经醒来，於是转对他微笑。「我在等你醒。」

烈的温度与痛让杨灵晔轻轻地颤抖起来，上的逐渐转为，尖被咬得一阵痛麻，褚月宵在整个上半都压过去之间迅速找了个空隙抛下一句：「用鼻呼，」然後非常轻易地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杨灵晔卡在自己的手臂里，并且吻得更。

「可是我不放心。」褚月宵抿著微笑：「所以我要一个记号，这样那些有的没的就不敢来扰你。」

被吻和舐到几乎疼痛的地步，但是他却觉得恋恋不舍的人是自己。

「我也不知会去几天，大概就只有几天而已，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真可。」彷佛是被刻意压抑成低哑的嗓音这麽说著，杨灵晔几乎难以抗拒这可怕的诱惑，在迷蒙的视线里，对方的神情的确是一充满餍足的豔丽，於是他半睁著一视线的隙，自己抬贴了过去。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几乎被压得半回床上，枕在混的动作中被凌地挤到一边去，褚月宵却只用搭在腰上的一只手就轻易地扶住他，而另一手从腰一路往上探到手臂和颈，最後停到边，然後从隙间探一手指。

「怎麽了吗？」

意地搭在椅上，他依旧带著一匀称的白皙，而在光的照下，杨灵晔发现对方的睛透一邃的棕金。

「月宵。」

不对，现在完全不能反抗的人明明是自己，被拥抱和亲吻的人都是自己。这样的想法不知不觉将呼刺激得更加急促，杨灵晔觉得自己上每一寸还有觉的地方都灼的像是燃烧了起来一样，微刺痛爬上後脑扩散得令半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