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似乎一切如常。杨灵晔完成了志工工作，安然回到了学校。他依旧不和人接，日一如以往地度过。

和以前那勾勾手指就自动有一堆未经世事的小羔羊或是死不信邪的老油条自动落大野狼、不，狐狸的中的行为模式怎麽差这麽多？这个世界是怎麽了，何以一夕之间风云变至斯？

女明豔的微笑：「学校全面禁烟。」然後将烟凑到嘴边姿态熟练地了一。

「最近比较忙。」

「忙？忙著把妹？哦，不过你的实际情况应该是把弟吧？」她抖抖烟，让烟灰落到下里。「我听说你最近都在跑哲学系的课。」

杨灵晔还是看著那张漂亮的侧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如昔地说：「也是。」

来不及　　第三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而且那个学弟是好孩，植轩说他好像一次恋都没谈过，你不要太过份了，世上也有些人是不会被所诱的。」

「哦，」褚月宵了然地：「原来如此，不过也没什麽好担心的，汀兰的事解决之後我当然不会继续和你来往，所以你不用怕会有麻烦。」他边说边折下一张餐巾纸手，那张漂亮的侧脸淡然的彷佛在谈论天气，或是他现在说的话比天气的现状还更不需要加以思考，事实就在前。

关於这些事情，他以无可奈何的态度面对。

期中考过後的第一周，杨灵晔依旧准时去上军训课，就算是在期末考周他也不会跷掉军训或育，更遑论用考後放松这理由缺席。褚月宵陪著走到教室外之後便自动留在外面，军训这课可是没人旁听的，所以他坐在大楼中旁边，看著池发呆与烟。

「我还听说最近某间男宿里养了只可的小白猫。」

到一半，突然一只手从旁边夹走了烟。褚月宵抬起睛看了过去，然後微微一笑：「学好。」

「嗯？我怎麽了？」他装傻。

「经验值过的狐狸诱拐兼欺骗纯洁的少男心，我怎麽不知原来你也是男女通吃、倒追跟踪的好手？」

「学

他没有想过要改变这件事，也许是因为早就习惯只有自己的想法能掌握的情形，所以对於无能为力的事情，也就顺其自然。

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为什麽那些总是在瞬间涌、挤在咙里令人几乎无法呼的寂寞与失落，总是没有办法表现在脸上。他似乎真的已经习惯了，所以可以装作它们都会很快就消失，甚至没有存在过。

「听说很可，学你看了一定会喜的。」

「那间男宿里正好有个是我学伴，你这样不行。」她叹气。

「我得很淡，」怕不合您的习惯哪。

「最近怎麽都没去上课？还缺考期中考，你不想毕业？」她抿著微笑，那让她的语气听来便失去了几分认真。

只是有些其他的事情改变了，譬如说褚月宵帮他找回来的那个焰形坠饰，已经掉了一个角，譬如说他的手上多了一块打破伤风的瘀血和针孔，譬如说伤拆线之後留下的痕迹。

所以褚月宵还是跟在他边，维持著奇妙的室友关系。

……我的命格不好，逢天孤星，会克边的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得组不其他字句：「你、我……一个月了……」

「学消息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