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沈恪腰上一痛，昨晚被死死住不得动弹的记忆涌了上来，不免又羞又怒。

沈恪碰了碰萧鸾主动伸过来的手指，却没再有更痴缠的举动，“是想和你好好说说。”

沈恪趴在他肩，舐着他的耳廓，这样的事情他从前本不敢想。

况且看沈恪这世的模样，不说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就连的资质也是下下。萧鸾的兵解已是迫不得已，损了大半修为，沈恪又是落了什么样的艰难境况？

没有丝毫保留，沈恪把习剑偶有所，老家家宅后院的墙，断江时借山搬山的玄妙都细细说了一遍。

萧鸾思索了片刻，将解下悬在床边的墨剑招了过来，递给沈恪：“试试。”

沈恪笑：“我心里有数，也就是对着你，才放心说。”

可惜……沈恪不记得了，这份夙愿得偿的欣，只有他一人细品。

不将天地灵气纳内而直接取用……着实惊世骇俗，但萧鸾反而比沈恪本人要镇定不少。

沈恪屈指弹了弹墨剑剑脊，脸上是自己未曾察觉的傲然：“你走远一些，小心别伤着。”

池少主？”

毕竟是他的师傅，萧鸾想，就算记忆全失，也依旧不会泯于众人。也许八百年前沈恪就是靠着这个法才建起了宗门，他当初没有察觉，也就更无从印证。如今只能让沈恪再一剑，他方能下判断。

渡劫成功的大乘修士便能飞升，不老不死，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沈恪能现在他的边，就说明当年他没有渡劫，至少渡劫没有成功。但这怎么可能呢？

问他他是答不的，但沈恪断江的两剑，多少给了萧鸾一安。就好像他那个看似无所不能的师傅，还留下了影在这世上。

萧鸾听完后沉声：“此事不可与人言。”

往日他名义上是沈恪的关门弟，但对方也未曾教过他宗门内传的修行法门。山上的师兄各有各的野路，有的拿着蒲扇扇炉火的时间比持剑多的多，有的满嘴公孙龙纵横九却连个剑决也报不全，有的宁可与飞鸟走兽为伍也不下山，看模样也不尽然是沈恪教导来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可没那么傻。”沈恪咬住萧鸾的耳廓，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受着吧。”

房中无无山，但他至少可以借借风势。他在沈家家宅中，最先借到的也是风势。待到后来领悟更多，便知天地灵气无不在。山鸟兽之中皆有，诸相不同，全看如何运用

“你有。”萧鸾笃定。

“说说你断江的两剑？”萧鸾将沈恪推开一些，了他吻得有些红的。

萧鸾由他些小动作。上辈比起其他师兄，他这个最后被收门下的弟也算不得受。沈恪在山上呆不上几天，便往山下跑，至于教新弟的活儿，全都扔给了几位师兄。要不是萧鸾闷不吭声跟下山，只怕一年都见不到这个不称职的师傅几次。

沈恪却是想歪了，或者说有意让自己想歪了。

萧鸾松手歉，他不是故意捉沈恪，只是忽然想起……

萧鸾是其中最像个剑修的剑修。但这也意味着，他对这些同样修为莫测的师兄是如何修行的，一儿也不了解。遑论更难以琢磨的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