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惊慌着，祁愿便受手上一凉，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住了。虽然看不见，但是祁愿知了，陆笙一直都在他的边。

次日，祁愿本来还想去找李言问

李言抿了抿嘴，看向祁愿，神无比复杂地说：“这都是为了你好。”

祁愿被这句话懵了，正想问问他什么意思，刚张开嘴，老葫芦便走了过来：“你们在这什么？上打预备铃了，秦止赶回教室。”

李言猛地抬起看着祁愿。

就算有人要害他又如何，只要自己一直相信着他，总会解决的。

李言没有说话了。

对面一阵沉默，祁愿咄咄人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

还没思考来，祁愿便替他回答了：“学长你当时的原话是‘是谁的’。也就是说，你在那一刻就已经下意识知了主任是被人害了。可是你的同学当时的描述是倒在地上吐鲜血，这描述十分模糊，一般来说第一反应都会是以为他突发重病，而不是认为他是被人害了。”

祁愿便替他回忆了一下：“当时我们一起走去你的教室，你的同学过来说主任倒在办公室旁边吐鲜血，然后你记得你是怎么回答他的吗？”

“怎么，你在怀疑我？”李言扯起嘴角，耸了耸肩说：“我只是被那东西吓怕了，所以条件反了而已。难不成你因为一句话就觉得我有问题？”

李言要杀陆笙，吴浩宇要杀菲尔，都是因为自己？

一恐惧油然而生，祁愿试图驱散心里的负面情绪，但是失败了。只要一想到人险境或许是因为自己，他就平静不下来。

祁愿沉默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学长现在为什么会来找我？”

“如果真如学长所说，你对这件事丝毫不知情，只是想找同盟的话，卓云是比我更好的选择，你今天来要找的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他才对，可是学长却只找了我一个人。为什么？”

李言听完老葫芦的话，了就往回走了，当着老师的面，祁愿不好拉住李言，就只能睁睁地看着李言走了。

老葫芦说话不减严厉，只是眉宇间印着的疲惫。

“不是后来，”祁愿忽然打断了他，“我说的是事的时候。”

“我来替你回答吧，因为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需要借助我的力量才能杀掉鬼王，是这样吗？”

“你是吴浩宇。”看到李言一瞬间失措的神，祁愿终于确认了这一，神沉了下来，“你也来了这个世界，是想要杀掉鬼王，是吗？”

回到教室，祁愿的脑里还在回想着李言的那句“这都是为了你好。”

李言皱了皱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我们后来分析过的……”

这一刻，他觉得心里无比安定。

知主任是怎么死的？”

李言的笑容才一半，便僵住了。

李言思考的表情。

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李言“嗯？”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祁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