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温存一会儿，直到有人他动作快了，祁愿才换好衣服走了去，陆笙也在祁愿开门的一瞬间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

刚才还说对普通人类影响很大，现在就变成了极为敷衍的“死不了”，双标得让祁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鬼王所经之气极重，对普通人类影响很大，用我的心脏护，会让你好受一。”陆笙说得云淡风轻，祁愿却是听得心里一阵波澜。

连连事，这个晚上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眠之夜。

“放心，死不了的。”陆笙皱起眉，极其不满祁愿这么关注别人，只是冷淡地说。

他转过正对着陆笙，发现陆笙还是之前的打扮，穿着校服，只是一都没被打。

他本来还想问问陆笙能不能把学校里的人放走，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毕竟他当初的条件只是不让他们死，如果现在再开，难免有些得寸尺的嫌疑，说不定还会把陆笙好不容易酝酿来的信任打破。

接把凉开到了最大，站在莲蓬底下冲，冷得龇牙咧嘴。

如果是以前的顾长或是菲尔，一定会借机装个可怜，博取祁愿的心疼。可是陆笙却没有，祁愿心想，或许他是怕自己内疚。

熄灯之后，祁愿躺在床上，沉默地听着下铺两人翻的声音。一直到后半夜，听到易卓云和刘大海的呼变得均匀了，祁愿还是没有

陆笙眉都没皱一下，淡淡地说：“没觉。”

好像不知不觉之间，他的人已经慢慢成长，开始打开执拗的心去替他想。

“我看学校的同学大都死气沉沉的，也是受了气的印象？”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摸到了他心的疤痕。不，已经不能说是疤痕了，就像是被暴地挖了一块，又行合上的痕迹，因为是鬼，所以愈合不了。乍一摸只以为是肤糙，细细理顺了纹路之后才知这是什么痕迹。

一听这话，祁愿差笑声。

是了，鬼是不会觉痛的。祁愿方才只是在局中急迷了，才会脱而这样一句话。可是如果陆笙这时候装个可怜，他一定也会立刻就相信了他。

心里冒了一个奇异的念，藏也藏不住，祁愿最终还是没有压抑自己，伸手拉开了陆笙的校服拉链摸了摸。

他一直以为属于蒋辉的心脏，其实是陆笙的。

“为什么要把你的心脏放在我这里？”祁愿已经猜到了，但是他还是这么问。

不知是不是冷习惯了，冲着冲着他竟然受到了一丝意，抬一看发现冒着气，这才知冷已经被调成了。

他又摸了摸陆笙的，心里有泛酸地问：“疼吗？”

不能急于一时。

之前结鬼契的时候，祁愿也隐约摸了这个痕迹，但是他当时没有细想，现在联系到白天的猜测后，他便很轻易地猜到了事情始末。

祁愿微微往后一靠，便落了陆笙的膛之中。陆笙侧过亲吻着祁愿的耳垂，像是确认一般说了一句：“没跑。”

谁的不用猜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