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一切不止是因为巧合。

祁愿本来以为教会他写这个字还要很久，没想到菲尔学会了握笔之后，竟然很快就在纸上写了这个字。

这个吻不带太多情与，只是温柔而缱绻，让祁愿安心地闭上了睛。

他从桌上的笔筒里拿了两支笔，又找来了两页实验用白纸，开始一笔一划地教起了菲尔写字。

“还想学什么字？”祁愿问。

他正打算从一二三开始教起，忽然闻到了一糊味，脸大变，起来就往厨房冲，边冲便喊：“我的汤！”

菲尔依然看着他，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说的不太对，有些不好意思，脸涨得泛红，忐忑不安地等待了祁愿的反应。

写完之后，菲尔抬起看他，一脸“求表扬”的样，祁愿便又摸了摸他的。

他心如麻，可惜很多东西都找不到方法确认，但是他没有时间想，因为菲尔正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

他琢磨着可能是一开始不应该学这么难的音，便想着慢慢来。

这个晚上，祁愿了一个噩梦。

祁愿一愣，心脏狂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这辈都没得这么快过。

一个字写完，祁愿扭就看到菲尔把“”字写在了“渊”字的后面，挨在了一起。看到熟悉的“渊”二字，祁愿只觉得心一。

祁愿勉压下心里的思绪，说：“那我们就先学写这个‘渊’字吧。”

由于发现得太晚，汤最终还是糊了。

你得很好。

没想到，菲尔憋了一气，站在他后，张了张嘴：“一……一乌……。”

菲尔之前从未接过写字，握笔的姿势十分别扭，祁愿就伸手给他调了调姿势，这才教会了他如何握笔。

祁愿并不意外，又一笔一划写起了这个“”字，不过这一次菲尔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得心应手了，祁愿便写一笔就停下，等菲尔跟着写完之后再写。

菲尔神飞扬，低下亲了亲祁愿的嘴。

菲尔面带疑惑，愣了愣才张嘴，但是半天都说不来，急得脸都快红了。见他这样，祁愿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没事，不急，我们慢慢学。”

“这个字念‘yuan’，你试着跟我念念看，一乌安渊。”

菲尔又指了指刚才他说的那个“”字。

然后，祁愿轻轻地把他搂了怀里，但因为原因，看上去反而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他拍了拍菲尔的背，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你得很好。”

祁愿一脸痛心地收拾着，嘴里念叨着该记得定个闹钟关火的。这时候菲尔从后扯了扯他的衣角，祁愿以为他有什么事，就转过看了他一。

菲尔见祁愿走了神，伸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祁愿这才回神，说：“好，接下来我们从最简单的学起吧。”

他想说渊，但是发音不够标准，最后的一声发成了四声。原本是想说“渊”，但说来之后，倒是更像“愿”一。

这一次，祁愿没有再拒绝，反而主动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