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尴尬了，讪讪问：“这是谁啊？”

“分析啊，你见过这么耿直不掩饰的跟踪吗？”顾盼敲了下她的，，“这人我认识。”

薛默在心里说了一万次走了走了他不在家，但又一万零一次地收回了迈开的脚步。

顾盼认真地说：“我的一个慕者。”

慢吞吞走着的顾盼本来是没有心情大早晨散步的，但因为韩小实在太弱了，瞬移都带不了她，顾盼又不好丢她一个人，只好打车到巷再步行。

顾盼朝着韩小的指的方向看过去，而后就看到了站在他们家门的薛默，还穿着制服呢，大睛忽闪忽闪的，看得顾盼都不知如何是好。

是单独行动，没有族人和家眷，住在回龙新城小区在建的建筑工地里。他非常熟悉咱们人类溜须拍的那一，和他们老板关系好，经常带他们老板去嫖，他简直知全城的娱乐场所，好多我都不找不到。”

“没问题，收工。”

——

这些妖究竟安不安全，其实也仅凭驻守者的经验判断。

当然，也不是越老实本分的妖越安全。而是越像人类的妖越安全。那些看上去老实的，说不定在暗地里搞大新闻，而像刁泽约这吃喝嫖赌的妖，倒是真的了人类世界。

韩小对顾盼的意见表示同意：　“嗯，领导英明，写完了，领导吃饱了吧？我想回家睡容觉。”

“老大这个就不用说了……”

薛默又叹气，在一万零二次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是不想走啊，真想看他。

于是大领导一直不太满意，脸很臭。

韩小有急了，小声说：“老大，我都看到过这个小白脸警察好多天了。最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他，老看他在这附近晃悠，以为他是巡逻呢，后来有天我看到他穿便服，也在这附近晃悠，就在咱们家门！这肯定是跟踪！我们被人盯上了？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我们来分析分析……”

“顾……”声音还没有，薛默又给压住了，想着自己一夜夜班会不会有不讲究，赶忙把警帽脱下来理了理发，接着又用力抹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神一些。

韩小先看到薛默，当即她便面凝重，拉着顾盼迅速躲到角落，沉声：“老大，有埋伏！”

就在他迈开脚步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顾盼从布满迷雾的小巷中走了过来，薛默还以为自己冷风得傻了，睛再看，果然看到了顾盼。

在人界的妖怪互相欺负不算什么事儿，猫吃老鼠，鹰抓兔，都是自然法则，不太过就行。

第12章卷一·弱

“哦，他非常熟悉人类社会的潜规则和行事准则，没个二十年行走社会的经验，不会那么老。所以我判断他来人界的时间和达得差不多。以及，他看上去凶悍、无脑，实际上在妖族里算聪明的，他不会任何暴份的事情，各方各面都力求靠拢人类，我观察到，但凡他要制造的冲突，总是把尺寸拿得很准，他从来不对人下手，只欺负妖怪，而且他知轻重有妖怪受伤也都是轻伤，连血都很少。我认为他谙人类社会的生存法则，可以考虑再观察一段时间再理。还有，他边接的人不少，有可能还有未登记的妖，我们得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