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羽！」

「你喔......」

08

场面是两人静静对峙。云谦面无表情地看著以溪，以溪则是看到了我，扬了扬手中的袋，问：「你吃过早餐没？」

「是的，大！」

他倏地直起，乾笑地转对大打招呼：「嗨，老师好。」

「云谦！」我叫了他一声。不过一向乖巧的云谦居然一反常态，理都不理。

「你说说你在想什麽。」

云谦顿了一下，竟是转就走。

是我撞到她的吧？嘛跟我歉？我满腹疑惑，摇摇说：「没事，对不起，是我撞到你。」

「你看。」以溪搭著我的肩，一手指著另一方，我顺著他的手势看去，什麽东西都没有。我怀疑地回，却发现他的脸与我的距离只剩一公分。

大无奈地摇，一手推著我，说：「好啦，你也该回教室了。」

「其实原因简单。」

我还想叫他，以溪在背後拍拍我的背。

「你的朋友很讨厌我。」以溪笑笑地下结论。

看来......问题不大？

我不敢说我可以当材生，但我相信，没人能比得上我的决心！毕竟，有过一次人生经验的人，除了我以外应该别无其他。

我才刚起，云谦就刷地跑去。想到两个人的不对盘，我也赶追了上去。

这有什麽好争论的？

我抬，看见以溪在走廊上对我招手，不过他并没有看我，睛忙著跟云谦互瞪。

因为太匆忙，在转角我来不及煞车，直直撞上椅的角。靠，怎麽我一直在受伤？

我一转就看到他一排洁白的牙齿。

「叫老师！」

原来以溪从国中开始就那麽变态。

我减缓了移动的速度，迟疑地回答：「我吃过了......」

「什麽？」

......

他对我抛媚，我眨了眨睛，没闪躲他的注视。近距离的看他，他的睫长而密，但是没有云谦的卷翘，媚态不够，失败。

「喔，那就算了。」以溪不以为意地笑著，「我留著当饭後心。」

啥？

我耸耸肩：「真不知为什麽。」

她笑容僵地说：「是我的错，我不该坐那麽开......」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没事吧？」椅的主人是个女同学，她慌张地看著我，一副怕我吃了她的样。

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说：「我在想......大就在你的後面。」

「是的，大老师！」

被他看穿我的心思，我却不怎麽担心，反而有好奇。我歪问他：「怎麽说？」

「我？」

「因为你喜我。」

没再看她的表情，我就跑了去。

大一脸闷笑，用课本敲了敲以溪的，努力摆一副为人师表的严肃面容：「纪以溪，打钟很久了，你知吗？」

他走回座位，面无表情地翻著书，看不他在想什麽。

「嗯。」

我嘻笑著跟在大的後走教室，背後却被人了一下。我傻愣地回，「以溪？」

以溪故作无辜地指指自己的耳朵：「抱歉，老师，我的耳力从小就不好，不过谢谢老师的提醒，我回去上课了。」

我的心思不在此，只好随便敷衍：「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