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崖话里带着些挪揄，笑：“嗯，和我没关系。”

，那里的教授很喜我，让我借住在了他独居的祖母家，老太太人很开朗，八十多了还一定要穿跟鞋让我陪她华尔兹，我不会，她教了我半年我才学了个七七八八，她说自己从没有教过这么笨的学生。不过好歹专业课我还学得不错，读研结束之后我又继续读了博……”

陆青崖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你觉得呢？”

“噢。”陆青崖对此反应甚是无奇。

陆青崖却像是听不懂这话，追问：“‘废话’是什么意思？”

穆燕青总算是察觉到了陆青崖这厮的别有用心，看着闲聊，每一句都设了个陷阱让自己往下。他抿着嘴沉默了会儿，才反问：“关、关你什么事儿啊？”

陆青崖陆陆续续说了很多，穆燕青可以想象国外的生活该有多彩，而相比之下自己这五年过得便十分乏味了。

“废话……”穆燕青心想自己那警校里看到个母猪都一群人能，还追……母蚊夏天倒是多的，见天围着他打转。

“肯定……很多……”最后两个字咽在了咙里，穆燕青端端正正地坐了会儿又想躺下去了。

穆燕青这才觉得这个答案让自己满意了些，至于发现陆青崖这话又暗着夸了自己一把那是后话。

考了一个二的学校，找了一个不算一的工作，拿着一份三的工资。

而陆青崖克制有礼地起，缓缓：“你脑袋应该没什么问题，那我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见。”

“陆青崖，你这人怎么这样了啊？”

“就……”穆燕青的心里拐了十八个弯，又拐到了歪路上，“、多的。”

陆青崖憋着笑不去拆穿，相当给面地符合：“嗯，有光的都会看上你的。”

只是一个称呼，穆燕青便有些把持不住地想扑过去拥

“那有看上的么？”

第一年的时候考，除了题还是题。而后的四年，警校全军事化的训练，日复一日，力求把每一个人都训练成一个模板。除此之外，得最多的一件事，应该是想陆青崖。

“那……有人追你吗？”穆燕青捺不住地旁敲侧击。

陆青崖低看了自己手上的疤，轻声喊：“青青。”

“那有人追你么？”

穆燕青顿时不服气了：“‘噢’是什么意思啊？你想警校里全是男的，女的都见不着就只能搞基了，我长这么帅还不兴后跟着一个足球队的追我啊？”

“你他妈……”穆燕青瞪着他，他确定陆青崖知自己心里所有的想法，哪怕自己如何掩饰，如何隐藏，因为他是陆青崖，教会了他的人。可偏偏这个人却要在自己面前故作不解，放了条长线让自己再咬一次钩。

穆燕青的人生确如自己当初规划好的那样一步接连一步地实现了，那时候满怀憧憬，现在看起来，却觉得这一段应该算是实现梦想的奋斗史，却怎么回忆都觉得有些无趣。

太坏了——这是穆燕青心里冒来的第一个想法。

突如其来的质问，外游小宇和李榆听见这声调的一句都一雾，而里的两人却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穆燕青更加确定了，陆青崖这是故意在逗他，着自己忍不住了先坦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