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崖了他的鼻，“结果你不但不闹腾了，还跟个小猪似的睡着了，打了好几个鼻涕泡。”

陆青崖在一边给他讲解，“这两页，你多看看，书后半分是心理引导，兴趣也可以看看。”

“还有呢！”

陆青崖慢慢开：“我记得你很小的时候有一回被人欺负了，边哭边喊着要人抱，周围没人你就钻到了我怀里，一定要我像你妈那样抱着拍你，我就想你哭得太吵了，应付地拍了几下，结果……”

“我自作多情，不该有非分之想。”

陆青崖装作特别委屈的模样，“我是要哭了，好不容易养大的豆苗不理我了。”

“……”陆青崖觉得自己刚才就该更决儿，一定让穆燕青好好看透这几本书，这思想单纯程度，都快赶上解放前了。

穆燕青随手拿了本书放手里翻，打开了一堆赤直白的图片看得他面红心。

“你、你留下，我看看……省的老被你教育。”

陆青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要不是对方是穆燕青，他觉得自己是绝无这么好的耐陪人折腾的，一阵一阵的小，闹得人心焦。

“是不是哭了啊？”

“哎哟，看看都不行啦？”

陆青崖咳一声，换了一本儿全是字的给他。

“我们青青特别正常，是我小题大了。”

他发现每一回，陆青崖总是用这个拍背的动作来安抚自己。

“书你不想看我就拿回去。”

“噢。”穆燕青也没抬，看得还得劲，“各发生长茂盛，比如腋……”

他把散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准备带回去，穆燕青又不准。

穆燕青一边着睛，一边又笑得快打鼻涕泡，爬上了床往陆青崖边挤，抱着被闷坐在他边上，等情绪平静地差不多了才开，“今天是我不好，太冲动了。”

陆青崖弯下腰去看他，穆燕青就躲着他的视线把往另一边扭。

穆燕青气得腮帮鼓鼓的，转坐在床脚边上，小声嘀咕，“胡说八。”

穆燕青打开来，前几页一堆理论知识，半个字儿都没看懂，后两页才开始介绍生理常识。

他半信半疑地看向陆青崖，“你真觉得看这玩意儿就比看片儿好？”

“不想理你。”

穆燕青圈一红，重复：“你放开我……”声儿却小了许多，挣扎的动作也没先前那么激烈了。

穆燕青很想有骨气再置一会儿气，可他实在没办法憋下去了。

“还有呢？”

未放开，只是拍着他后背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些。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满是别扭，他瞄向陆青崖，“你呢，怎么说？”

陆青崖向来见好就收，绝不是穆燕青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他拉着领，往自己咯吱窝里看，继而惊奇：“诶，还真长了！我都没注意。”

穆燕青的从他怀里抬起来，“结果怎么了？”

穆燕青终于满意，“这还差不多。”他扯了扯被，又往旁边挪了挪，嫌弃地离了陆青崖半米远，“瞎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呢，竹笋。”

穆

穆燕青的扭得更歪了，“你才哭了！”

“生四周也会……”穆燕青又要去扒，陆青崖赶拉住他，“这个……你回没人的时候再看吧？”